第二上午,黃琦和寧中則兩人吃過早飯後,一番養精蓄銳,買了些吃的和水,早早就趕去鴉鳴嶺。
鴉鳴嶺距離景德鎮並沒有多遠,兩人騎著馬,很快就到。這鴉鳴嶺並沒有多高,隻是山路有些曲折而已,鬆柏零零散散而立。
來到鴉鳴嶺上,兩人一番尋找沒有找到任我行等人,卻也現沒有埋伏,便在一視野開闊之處等候起來。
中午時分,任我行等人還沒有到來,黃琦和寧中則兩人卻是有所猜測,因而也沒有失望,吃著帶來的吃食,填飽肚子。隻有填飽肚子,一會可能的戰鬥,才會更有精神。
午飯過後,眼看未時就要到來,兩人總算是看到了三匹馬奔馳而來。
見到三騎而來,寧中則很是著急,急忙下了鴉鳴嶺。黃琦見狀,自然是緊跟其後,來到嶺下。
“夫君,你這是怎麼回事?”當寧中則下了鴉鳴嶺,見到三人的時候,忍不住出聲問了站在兩個老者之後的嶽不群。此刻他的樣子,哪裏像是被人抓去的,完全就是一個跟班嘛。隻見嶽不群站在兩者的身後,身後沒有一點被綁著的痕跡,實在是太過反常。
“哈哈哈哈”
嶽不群還沒有話,一個站在最前的青衫黑老者便仰頭大笑道:“這位就是華山派寧女俠吧,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
“你便是任我行?放了外子!”寧中則見狀轉而看向大笑的老者。
“正是老夫!”任我行輕點了下頭。
寧中則喝問道:“任我行,你要如何才肯放了外子?”
任我行看了眼站在寧中則旁邊的黃琦,出聲問道:“令狐衝怎麼沒來?”
寧中則道:“衝兒他去了浙南龍泉穀,並沒有往這邊走,三時間,我哪裏能夠讓他一起過來。”
“這倒是不巧了!”任我行點了點頭,撫著髯須道:“這樣吧,老夫給寧女俠半個月的時間,隻要寧女俠能夠在半個月內將令狐衝帶到河南登封,老夫便放了嶽不群。”
“好,半個月後,我會帶衝兒去那裏的!”寧中則聞言稍稍沉吟,自覺到時候到了登封地界,可以伺機尋那少林派高僧相助,把握更大,因而還是答應了下來。任我行之前沒有動手殺其夫君,想來這次的半個月之約,也不會下那殺手。
“很好!”見到寧中則應下,任我行滿意的點頭,用手指著黃琦道:“將這個和尚留下,你且去吧!”
聽到這話,寧中則臉色一變,凜然道:“這位大師和我是一起來的,我既離開,自然是要與他一起。”
“嗯?”聽到寧中則的拒絕,任我行臉現不愉。他這人從來一是一,容不得別人反駁,如今寧中則駁了他的麵子,他自然不高興了。
“寧女俠!”任我行還沒話,在其身後半步的向問卻先抱拳道:“我日月神教任教主可是從來一不二的,寧女俠還是顧著自己就好。否則不但救不了人,就是你本人,也是走不掉的。”
鏹!
寧中則聞言倒也幹脆,直接將長劍拔出,出聲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便手底下見真章吧!”
眼見寧中則拔劍,任我行點頭讚道:“寧女俠倒是剛烈,比你那偽君子夫君,倒是更加的讓人敬佩!”
寧中則冷哼道:“人既已在你手中,又何必出言相辱?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如此做為,將出去,不怕江湖上的朋友笑話?”
“哈哈哈哈”任我行一陣大笑,轉身對著站在後麵的嶽不群道:“嶽不群,既然你夫人要想和老夫動手,那你便出手,將她拿下吧?”
嶽不群聞言臉色一變,躬身道:“任教主,師妹她既已答應尋到衝兒,任教主便讓她離去吧。”
“師哥,你這是怎麼了?!”寧中則見狀臉色巨變,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夫君竟然會屈服於魔頭之下,甘為俯。
麵對寧中則的質問,嶽不群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輕輕搖頭,什麼也沒。
倒是站在寧中則身旁的黃琦,出聲道:“寧女俠,和尚聽聞日月神教有一丹丸,名曰三屍腦神丹。此丹乃是日月魔教控製教徒所用,三屍腦神丹中伏有屍蟲,平時並不作,一無異狀,但若是到了每年端午節的午時,不服下克製屍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屍蟲便會脫伏而出。”
寧中則聞言不由問道:“脫殼而出後會怎樣?”
“屍蟲脫殼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黃琦還沒回話,那向問卻是替他給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