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嶽掌門的信任,和尚定然不會辜負!”黃琦可不知道嶽不群心中對他的不信任,他在聽到嶽不群的話後,便合十一禮。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他沒有將嶽不群這人放在心上。
“應該是嶽某勞煩大師才是!”嶽不群拱手抱拳,事到如今,也隻能夠如此,隻盼黃琦機靈一些,不要被任我行暗算了。
聽到嶽不群這默許的話,黃琦當即出聲道:“嶽掌門,昨日午間的時候,寧女俠已經安排貴派弟子回往山門。嶽掌門要是需要其等做為幫手的話,還需先前往截住其等才行。”
“多謝大師,嶽某曉得了!”嶽不群出聲道謝,隨即轉頭對向問道:“向右使,還請解開拙荊的啞穴吧,嶽某要和拙荊上兩句。”
聽到這話,向問很是直接的搖頭,道:“這可不行,要是寧女俠再行自盡的話,向某可會來不及阻止。寧女俠性命是,不幹向某的事,可向某卻不敢讓教主他老人家冒此風險。”
嶽不群抱拳道:“向右使盡管放心,我等既已談好,拙荊自然不會再自尋短見,還請解開她的穴道吧。”
向問搖頭拒絕道:“嶽先生還是離去吧,任你把口水幹,向某也是不會答應的!”
聽到向問這麼,嶽不群低聲一歎,深深看了眼寧中則後,轉身向著馬兒走去,躍上一匹馬,縱馬而去。
隨著嶽不群縱馬離開,向問當即對黃琦道:“這位少林派了心大師,還請你解開教主他老人家的穴道,讓其恢複傷勢吧!”
黃琦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什麼,出手解開任我行身上的穴道。
任我行身上穴道被解開,沒有突然橫下殺手,而是撐著身子坐起,就地運功療傷。反正黃琦是不會對他動手,趁著有人護持,正是恢複傷勢的大好時機。
站在任我行的身旁,一旦他有所動作,黃琦也好第一時間對他出手,當下他對著向問道:“向右使,解開寧女俠身上的穴道吧!”
向問搖頭道:“還是那句話,要是寧女俠再行自盡的話,那要如何?”
黃琦聞言一笑,輕輕搖頭道:“寧女俠不會再自尋短見的,嶽掌門的三屍腦神丹還在你等身上,她要是自盡,嶽掌門又將去何處尋找解藥?因此一日嶽掌門沒有得到解藥,隻要你等不逼迫太甚,寧女俠就一日也不會自尋短見的!”
其實黃琦這話主要是給寧中則聽的,寧中則性情剛烈,黃琦還真擔心她不管不顧就直接自盡,因此話將她拿住,不讓她有自盡的想法。
向問雖然不知道黃琦這話是給寧中則聽的,但他也覺得有理,因此除了封住寧中則的內力外,將她身上的其它穴道解開。其實他也沒有辦法,這穴道早晚是要解開的,否則總不可能不讓寧中則吃飯吧?吃飯的時候,總要解開,現在解開,也不過是早上一會而已。
或許是黃琦的那番話起到作用,寧中則在身上穴道被解開後,確實沒有再自盡,而是老老實實的站著。
黃琦見狀暗鬆了口氣,隻要寧中則不自尋短見,他便可以尋找機會將她救下。否則要是寧中則本人自己想不開的話,他就是本事再高,也是沒用。
寧中則那邊暫時解決,黃琦便盯住在療傷的任我行。他沒準備讓任我行將身上的傷勢恢複,真要是讓任我行武功盡複,他想要拿下任我行,可就沒多少的可能了。
半個時後,眼見任我行將傷勢壓下後,黃琦出聲道:“任教主,你既已壓下傷勢,那便起身吧。你武功高強,和尚可不敢讓你傷勢盡複。”
聽到這話,任我行倒也幹脆,睜開雙眼站起,看著黃琦道:“老夫武功再高,還不是落在你的手上?少林派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年紀輕輕的和尚就有這等武功,當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任教主繆讚了!”黃琦微微一笑,手上卻是不慢,點住任我行身上各處要穴,將其內力盡數封住,不給他絲毫的機會。
“老夫可沒有繆讚!”任我行微微搖頭,歎道:“老夫這一生,對江湖上的高人,原本有三個半是佩服的,三個半是不佩服的。如今見到大師你,卻是有了改變。”
黃琦示意任我行和其一起向著馬匹那邊走去,笑著道:“任教主這般,那和尚便屬於任教主佩服中的了?”
“這是自然!”任我行點著頭,邊走邊道:“原本不算你在內的話,老夫這一生所佩服的三個半之中,當屬那篡了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