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任盈盈的詢問,黃琦笑了笑,除了沒有出他對寧中則的愛慕後,一五一十的全了出來。
任盈盈聽完黃琦的話,顯得很是震驚,用手捂住微微張開的櫻唇,震驚過後,擔憂的道:“大師,我爹他沒事吧?”
“任姑娘放心,任教主沒事!”黃琦搖了搖頭,示意任盈盈安心。
任盈盈聞言鬆了口氣的同時,有心埋怨黃琦對她父親出手,卻又找不到埋怨的理由。她父親畢竟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黃琦是少林派的人,一正一邪,他打傷她的父親,到哪裏都是有理。隻不過當那個人是她父親的時候,她自然會心有芥蒂,有所不滿了。
黃琦可不知道任盈盈心中的想法,不過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他對任盈盈沒有想法,自然不怕她對他有看法了。
糾結了一會,任盈盈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埋怨黃琦,而是問道:“大師,你可曾遇見令狐衝?”
“這個卻是不曾!”黃琦搖了搖頭,從懷中拿出錦囊道:“任姑娘,接下來的短時間內,我應該是不會再離開山門的,這錦囊,你可是要先收回去?”
“不用,還是放在大師身上吧!”任盈盈搖了下頭,出聲道:“大師要是遇到他的話,麻煩幫忙轉交給他吧!”
“這個沒有問題!”黃琦應了一聲,將錦囊收到懷中。
又和任盈盈聊了兩句後,黃琦出聲告辭,下山離開。
就在黃琦和任盈盈見麵的時候,登封城的一處民宅之中,任我行和向問兩人正在此地落腳。
任我行盤坐在床榻之上運功療傷,向問在旁為他護法,心防範。雖然應該沒人知道他們二人此刻在這裏,但該有的心,還是要有的。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任我行收功睜開雙眼,深深的吐出口氣。
向問見狀趕緊問道:“教主,身上傷勢可是痊愈了?”
“好了七八分,要想痊愈,還要兩三才行!”任我行微微搖頭,歎道:“了心那和尚的那一掌還真是厲害,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少林派的一拍兩散掌。這一拍兩散掌少林派之中鮮有人學會,沒想到他卻有練成。”
向問感慨的道:“這了心和尚不似平常和尚那般的迂腐,武功高強,偏偏卻扮豬吃老虎,在教主出手抓他的時候,暴起傷人,要不是如此的話,教主哪會受傷。”
任我行道:“看他的年紀,絕對不到二十歲,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武功,隻怕再過上幾年,東方不敗下第一的寶座就要讓給他了。”
向問反駁道:“東方不敗如何能夠是下第一?以前那是教主未曾出山,所以這下第一之名才落到他的身上。如今教主重出江湖,這下第一自然是要落在教主的身上。”
“下第一?不過是一個虛名罷了,老夫才不會在乎這個!”任我行擺著手,根本就沒有將所謂的下第一之名放在心上。
站起身子,任我行走下地道:“倒是了心和尚,要想辦法對付他才行。否則等上幾年,他成了下第一,那我日月神教的日子,可就會不好過了。”
向問出聲問道:“教主可有良策?”
任我行笑道:“對付他,自然是要利用他和寧中則兩人的關係做文章了!”
向問聞言笑著道:“少林派高僧愛上華山派掌門夫人,要是再和她生一些什麼的話,那可就有的看了!”
“向兄弟倒是和老夫想到一塊了!”任我行笑著點頭,隨即道:“不過目前暫時不用理會他,畢竟他暫時還威脅不到我日月神教。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救出盈盈,其它事情,都要往邊站。”
“這確實是當前的頭等大事!”向問讚同的點頭,隨後搖頭道:“不過就單單教主和屬下兩人的話,隻怕是救不出人的。少林派高手眾多,不那個了心和尚,就是掌門方正和其它高僧,教主和屬下隻怕也力有不逮。”
任我行搖頭道:“何止是力有不逮,就單單你我二人的話,能夠安全脫身,就不錯了!”
向問出聲問道:“那教主可有良策?”
“老夫自然是有了打算!”任我行點頭道:“接下來的幾時間裏,老夫還是運功療傷,爭取早日將傷勢複原。向兄弟你嘛,卻是將城中那些左道人士收編,控製起來,為老夫辦事。”
聽到這話,向問遲疑了下,還是道:“控製一二十個,屬下自認還是沒有問題,但要想再多,屬下隻怕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