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教主!”在黃琦的眼中,鮑長老直接對著一模糊的人影跪了下去。向問既然在,那這所謂的教主,自然就是任我行了。
任我行出聲問道:“查探的怎麼樣了?”
“回教主!”鮑長老回道:“除了一些江湖散人外,五嶽劍派如今已經全都聚集在封禪台上,不出教主所料,左冷禪已經有所準備,動了泰山派長老,泰山派掌門門道人已經死去,其親近弟子也全數被殺,如今泰山派已經成了左冷禪的手下了。”
任我行冷笑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左冷禪此人善使陰謀詭計,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泰山派。可惜他到底能力不夠,要想一統五嶽劍派,卻還是差上許多。”
向問恭敬的道:“就算左冷禪一統了五嶽劍派,也逃不過教主您的手段,待得我教大軍一,五嶽劍派必然灰飛煙飛。到時再滅了少林、武當兩派,這江湖,便是我教的了。”
任我行點頭道:“向兄弟,到時候還需要你輔佐盈盈才行。令狐衝那子不識好歹,優柔寡斷,心中對重歸華山派還抱有幻想,隻怕嶽不群一個召喚,他便會屁顛屁顛的跑回去,根本就無法勝任教主之位。”
向問臉色一變道:“如今正是教主您大展神威之時,卻”
沒等向問把話下去,任我行便揮手道:“向兄弟,兄弟我的身體情況,自己還是清楚的。被東方不敗囚禁十多年,精氣神已然耗盡大半,趁著還有些日子,正是為盈盈她掃清阻礙之時。等滅了五嶽劍派,我也就不用再為盈盈擔心了。”
“教主!”向問臉上帶著悲傷,不知道該些什麼。
任我行搖了搖頭,對著跪在地上的鮑長老揮手道:“鮑長老,你且再去查探吧!”
“是,教主!”鮑長老應了一聲,轉身向密林外行去。
在鮑長老離開之前,黃琦卻是先一步的離開了密林,來到了外麵。
一步一步向著嵩山派上走去,黃琦心中卻有些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去探查下日月神教的人都在什麼地方埋伏著。
就在這時,山上突然傳來一陣的哄然大笑聲,這笑聲讓黃琦下定決心,準備先到上麵看看再。
沒多久,黃琦便來到封禪台上,看到左冷禪站在一台上,周圍或坐或站,少也有千人之多。
黃琦的到來,除了少數幾個人注意到之外,絕大多數的人根本就沒有現他的到來。
還沒來到封禪台,黃琦便聽到桃穀六仙高談闊論的聲音,來到這,更是看到六人手舞足蹈,言談之間,無不在針對著左冷禪。
黃琦沒有要打斷桃穀六仙高談闊論的意思,他看了看周圍後,饒了個圈,來到方正大師的身後不遠處。
方正大師所在距離封禪台的台上十分之近,黃琦站到方正大師的身後,左冷禪當即便現了他,隻不過左冷禪沒有心情去理會他而已。
此刻桃穀六仙正在和泰山派的玉璣子爭辯著,黃琦沒有去細聽,而是對著方正大師傳音道:“師伯祖,弟子剛才上山的時候,看到日月神教的任教主了。”
“任施主?”聽到黃琦的突然傳音,方正大師身子微微一顫,隨即不動聲色的傳音問道:“任施主怎會來這嵩山的?任施主可是獨自上山的?”
“弟子隻看到任教主和向問以及一位鮑姓長老在一起,至於目的,卻好似要將此間眾人一網打盡。”黃琦傳音回話,著將聽到的談話道出,隻不過省去了任我行可能命不久矣之事。
“不想任施主剛一奪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就要掀起腥風血雨。待老僧先和衝虛道長商談一番,一會可能有事要你去辦!”方正大師傳音和黃琦了句,隨即暗中和衝虛道長交流了起來。
黃琦聞言站在原地不動,雙眼卻是在周圍巡視著。任盈盈應該是在此間,隻是不知道她到底在何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