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nue呢?(1 / 1)

林喬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眸子裏平靜無波,可偏偏就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相信我!”郭宜品強調到,那一派溫柔的神色中平添了幾許肯定與自信,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沒來由地讓人信服,讓人想要去追隨他並信任他。

可是一個曾經負心過的人又如何能取得她的信任呢。或者,他這是在可憐自己麼?還是在發揚他所謂的英雄主義?嗬嗬,真是可笑啊,他憑什麼來說對自己說保護?難道他不知道對自己傷害最多的那個人恰恰是這個站在自己眼前對自己說著保護的他嗎?

無視掉他伸來的橄欖枝,林喬轉身向前,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隻要不在乎,也就不會有什麼東西能傷害到自己,是吧?

“林喬……”郭宜品的聲音裏有濃得化不開的疼惜還有……氣惱。這個林喬,怎麼又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呢。

就在他以為她不會停下來的時候,林喬停了下來,並站定回頭。

然而還沒等郭宜品臉上浮現出笑容,她憤怒地聲音便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郭宜品郭大總裁,拜托,請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有家庭有孩子,有自己的生活。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如果你真的還念舊情的話,求求你從我的世界裏消失吧。就象當年那年,一去無蹤,好不好?”

說完,林喬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她是真的不願再跟郭宜品麵對了。真的不願意再看到他深情款款的惡心嘴臉了。

當年,他那麼決絕地選擇了離開,那麼,就永遠的離開,不是也很好嗎?何苦再回來打擾她呢?

何況她都已經決定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她都已經說服自己去相親了,她都已經開始相信她總會找到一個願意跟她白首偕老,不會隨便一句話都不說便消失的男人了。

所以他現在在想些什麼,跟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五年了,不管生活得是好是壞,大家也都一天不少地熬了過來。好不容易熬過來了,又何必再重新回去到五年前呢?又何必非要揪著那些鮮血淋漓的傷口一直舔一直舔呢?

有病啊?

自己找nue呢?

不覺得惡心啊?

忽然有一句話就那麼自自然然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裏:既然當初選擇離開,那麼就永遠都別再回來!

是的,這就是林喬現在對郭宜品的感覺。

記得最初,她確實是渴望他能找來的,希望他能回頭的。然而隨著時間的延續,她對他的感情也被歲月磨礪得日漸模糊,終於不再有最初那份急切與渴望。

如今走在在微微料峭的春日寒風中,林喬對於當年的自己無疑是鄙視的:不就是一個男人麼?至於傷心傷肺到那種程度嗎?

可話雖如此,冷笑還在臉上掛著,心卻漸漸沉重起來。當年的情景又一次清晰地呈現出來。

她記得多清楚啊。雖然時隔五年,可是當他的前女友安然理所當然、盛氣淩人地對她說:“你離開他吧,我都懷了孩子了……”

林喬不得不承認,她被打擊到了,因為她立時便想到幾天前他還在跟她溫存。

當她問及他前女友安然時,他還斬釘截鐵地告訴她:“那都已經是過去了。”說完,他專注地盯著她的眼睛:“林喬,我不會對你隱瞞我的過去,因為那時候,我不知道我會遇到你!”

當時她被這句話感動了。

小貓一樣蜷進他的懷裏,吻他凸起的喉結。然後看著他慢慢的動情……

這記憶如此鮮明,可怎麼一晃眼就有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了呢?

她的目光掃過安然尚未鼓起的腹部。

“剛知道的,四十多天了!”

四十多天?那時候正是她與郭宜品最為親密的時候。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時安然好象剛從國外回來。

所以她毫無疑問地被打擊到了,可是她仍然選擇傻傻地相信他,所以她也學著安然的樣子,盛氣淩人的回複:“我隻相信郭宜品說的。”

鬼才知道當時她的心裏到底有多麼的恐懼害怕,她怕那個女人說的那些是真的,如果是的話,她該怎麼辦?

不行,她想她必須找到郭宜品,問個清楚。

從校園打車趕到郭宜品的公司,那時候他的公司一點都不大,隻兩間辦公室,四五個員工而已。哪兒象現在,幾乎占了整整一層的寫字樓。

林喬趕到的時候,郭宜品不在,他的同事說他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匆匆就出去了。

女人?女人?第六感告訴她,那個女人便是郭宜品的那位前女友安然。

立刻去撥他的電話,她想她必須做點什麼把他拉回來,絕對不能什麼都不做,任他被另一個女人搶走。

可那電話卻死活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