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飛靠著和父親學來的推理設想說道。“莫非她的背後還有更大的boss”洛青接過話茬。
暗夜籠罩著遠方的迷霧,空中的點點星辰將似有似無的光亮撒在小路上,白曉飛低頭走著,忽然問道:“你們誰有手表,現在什麼時候?”“我有,”洛青回答說:“現在七點。”智杖疑問說:“怎麼可能呢,我們才十一點半出來,是不是你的手表壞掉了?”“不,現在應該是上午七點。我們錯抓洛青,打瞌睡,勸阻沈卉以及逃脫魔爪和發現禪院,所用的時間遠遠不止三五個小時。”白曉飛回答說。沈靖抬頭望了望天說:“七點鍾,按理說天已大亮,可現在依舊是繁星密布,不科學啊。”“阿彌陀佛,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靠科學解釋的。”智杖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哼,封建迷信。”洛青不以為意的說。“那也不對啊,按星球的公轉速度,至少再要十個小時才能到地球另一邊啊。但若說沒有日照,這樹木花草又怎會生長繁茂呢?”“我們可以假設,此處的日夜與外界顛倒,如果不是這樣,一切又怎麼說得通呢?”洛青清冷孤傲的聲音又響起來。白曉飛虛弱的甩甩頭說:“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找地方休息,養精蓄銳,對付傀儡。”得到眾人的同意,他們向著小路的盡頭走去。
這路途仿佛沒有盡頭,一直無限的延伸,沒多久白曉飛就抱怨了。她垂著雙手,耷拉著腦袋,儼然一副病態西施的模樣,又聯想到之前的凶悍,讓人忍俊不禁。沈靖指著最亮的那顆星,這時也說話了:“不過我也奇怪,你們抬頭看看,那是啟明星,開始在我們左手邊,後來是右手邊,現在又在左手邊,難不成我們是在繞圈子?”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洛青跑到樹下,掰斷幾根樹枝,拿出隨身攜帶的火機,點燃篝火說:“先就地紮營吧,等明天太陽出來再說。”“嗯,也隻能這麼辦了。但沒有水和食物,我們還能活多久呢……”白曉飛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小姑娘,別杞人憂天的,我們一定會活下去的!”沈靖說完話,不一會兒就躺下打起了呼嚕。白曉飛也順勢躺在地上,仰望著星空,她看著浩瀚的繁星,梳理著想家的思緒。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與平日並無不同。在陽光的照射下,白曉飛緩緩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不是洛青清秀的臉,不是沈叔蒼老的臉,更不是智杖和尚帶有刀疤的嚴肅的臉,而是——一張張扭曲的,凹凸不平的臉。“啊~~”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寂靜,震動了林中的樹葉。“你們是誰?”白曉飛抖動著手指指著他們,一手抓緊昨天未燃盡的樹枝問道。而他們似乎很委屈的嘟起嘴,這使得原本凹凸不平的臉更加醜陋無比。“別怕”遠處傳來洛青的聲音。“洛青你來啦!”白曉飛撲到洛青身邊。洛青撥開白曉飛的手說:“我是讓他們別怕。”“啊?”這下白曉飛徹底蒙了。“哈哈哈”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原來是智杖和沈靖。沈靖笑著說:“白曉飛這丫頭啊,自作多情!哈哈哈哈~”白曉飛雖無地自容,卻也不忘問清緣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洛青撫摸著其中一個人的頭,眼神溫柔的說:“受苦了,我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