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一間咖啡廳裏的角落,一身嬌豔的女郎接過對麵兩個男人遞上來的資料,擰緊了秀眉,“你資料是真的?”

“千真萬確夏小姐,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的事情,具氏集團現在正投標一塊黃金寶地,而其中的阻礙就是獲得土地使用證方麵,其實像具氏這麼大的公司,這一塊辦理並不困難,隻是很不巧,A市新調來的土地管理局局長與具氏集團有很深的過節,所以,這一塊地還處在停滯階段。”

“我們還了解到這位局長是個恩怨分明,脾氣倔強的人,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鴨舌帽下的男人沉聲道。

夏菲翻著資料認真看了幾眼,從包裏取出一個紙包裹遞給對麵其中一個人,“給,這是你們的幸苦費。”

“謝謝夏小姐,夏小姐,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吩咐的,隨時聯係。”兩個帶帽子的男從笑道,拉低了帽沿,轉身出去了。

夏菲望著離開的兩個人,嘴角一勾,“具睿澤,如果我幫你辦好了這件事情,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夏菲很清楚,具睿澤不像一般的執跨子弟或是爆發富,主動投懷送抱根本沒用,而真正能讓他正眼看她的方法,就是替他解決困難,對付男人,對夏菲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無論什麼身份的男人,隻要他還有某方麵的能力,就絕對難於抗拒她。

維多利亞的酒店裏,嚴肅的氣氛在空氣中流轉,藍氏集團懂事長盯著眼前的資料,臉色嚴厲嚇人,旁邊三位助理已經擦了N次冷汗了,然而,會議室裏唯一表現輕鬆的就是他們的老

板了,一身藍色休閑服,正把玩著手機蓋的藍炫漫不經心的盯著對麵的老爸,皺眉道,“爸,別用這副表情嚇人好不好!”

“我問你,你帳戶裏五百萬去哪裏了?”藍父淩厲的尋問,一改平日裏慈父的形象,對自已的兒子流露出一種失望的心態。

“爸,你不是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嗎?不就是五百萬嗎?值得你這樣追債一樣?”藍炫心不在焉的叫道。

藍父氣得胡子都快翹上天了,猛地拍案道,“酒店這個月的營業額你有沒有仔細看?你看看你,像什麼體統?你說,這五百萬是不是又投進了你那個樂團了?我說了多少次了,叫

你專心家族事業,少玩一些不正經的事情,你都聽到哪裏去了?”

“怎麼就不正經了?家族事業,我幹點我自已喜歡的東西有什麼不可以的。”藍炫一臉火大叫道,最討厭的就是藍父總拿他的事情說事。

藍父全身都顫抖了,“你……你還有理了是吧!我真是後悔把酒店交給你,你看看你,真是把我氣死才行。”

“藍懂事長,藍總,都消消氣,消消氣,現在是酒店行業的淡季,都可以理解的……”旁邊的中年助理鼓著勇氣和解道。

“你給我閉嘴,沒你們的事情。”藍父淩厲的瞪了一眼,看著對麵懶散的兒子,是越看越來氣。

藍炫冷哼一聲,別開臉道,“酒店的事情,你還是自已經營吧!反正我對總裁這個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