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半年前父親喝的那種,我聽說父親他剛娶進門的第八個小妾第二天都起不來了看來三鞭酒真的藥效了得就連五六十歲的老頭喝了都能夜夜禦女。”
周化臣聽到周大說的之後想起來,前段時間看見父親偷偷的喝一種顏色奇怪的酒。連他明麵上的第八個姨娘都被老不死的弄的起不來了,這種藥酒如果是他這個二十歲的小青年喝了之後那不是一柱擎天。
他還在想著找個時間去把老爹的珍藏給偷出來,這種好東西那裏是一個黃土埋了半截的人能夠享受的。一直以來周化臣都排斥父親娶八姨太,為此他可沒有在同伴麵前受到取笑。一個年紀比周化臣都還要小上幾歲的人居然成了他的姨娘見了麵還要叫聲姨娘出來,門廳家規看見了還要請安問好。
“怎麼拿不出銀子了吧!閆耿年副指揮使是那麼輕易收買的人嗎?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還敢跟本公子鬥,今天公子我就叫你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改明出去知道什麼人不能的罪。”
周世顯從周化臣麵前經過受到一通侮辱,他沒有還口跟一個即將入獄的犯人鬥嘴周世顯他都嫌玷汙了身份。
“公主殿下沒事了,我已經向副指揮使閆耿年透漏了底牌,他根本就不敢為難我們,不但如此我還提公主殿下出氣了馬上閆耿年就會帶著手下把周化臣送到刑部大牢之中,這下公主殿下應該會消氣吧!”
周世顯小聲的在長平公主的耳邊說了幾句,為了防止外人知道長平公主的身份他特意貼的很近說話的哈氣讓公主奇癢難耐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很舒心好像在臭男人臉上狠狠的親一口,這種想法一出現連長平公主她都被嚇了一跳。
等到周世顯說完話之後長平公主連忙避開周世顯的臉龐不去看他,如果周世顯在細心一點能夠看出長平公主耳根都紅了兩邊的小臉幫子紅的像是小蘋果一樣。
閆耿年的到周世顯的指示對著身邊的幾個手下一擺手開口說道;“來人把周化臣抓起來,他當街調戲良家少女,而且本大人手中有周化臣玷汙多名良家婦女的證據,今天本大人就要為民除害。”
閆耿年的那些手下本能的向著周世顯跟長平公主的位子過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家大人腦袋讓驢給踢了連首輔家的公子都敢抓,就算是你收了人家的銀子可也不能這樣辦事啊。什麼人敢抓什麼人不敢抓相信你老比我們這些小鑼鑼們清楚的多,周化臣也是我們五城兵馬司的人敢動的嗎?
“大人我們是不是弄錯了,明明就是這群人打上了周公子的家丁怎麼大人要屬下們去抓周公子啊。”一個腦子不夠用的手下詢問閆耿年。
〉費什麼話,難道我不清楚啊。看什麼看趕緊把周化臣給本大人送進刑部大牢,我還要去尋找證據定罪呢!”
閆耿年已經是二次說話了,他的那些手下改變路線直接架刀放在了周化臣一幫家丁的脖子上不然他們亂動,周化臣更是被兩個衙役扣押了起來。
“閆耿年閆副指揮使,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本公子是冤枉的我告訴你我父親可是首輔周延儒,你們敢抓我等著坐牢吧!我一定會讓老爹把你們這些人統統送去大牢下半輩子都在牢裏度過吧!” 周化臣像是瘋了一樣對著閆耿年辱罵什麼髒話亂話都說的出來,居然還有他請閆耿年在滿花樓喝花酒的事情周化臣都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