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鄭毅吧!我看今天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同為天涯淪落人,錦衣衛已經是過去了,這些人我們招惹不起。如
果是過去相信你招招手就能夠把他們的官職給免了,可是現在時代不同了小跳蚤都能夠到處亂蹦躂。”
劉老頭雖說不去招惹五城兵馬司的人,但是嘴上過一下嘴癮也行啊。
“你,,,老劉頭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有種我今天把話撂下來了,隻要是我們兄弟子啊五城兵馬司一天你就別想在大街上擺攤,如
果我做不到就是你孫子。”那個吏目恨得咬牙切齒,這個嘴硬的劉老頭都到了今天這副田地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看來對於他的懲罰太過於輕
了。
對於吏目的威脅劉老頭他沒有放在心上,本來他就想著過了今天聽老伴的話回鄉下種田算了,至少不會被餓死。反正過了今天他就會離開京
城這個傷心之地,難道還要巴結五城兵馬司的這群畜生不成。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副衰樣也配做我老師的孫子,不是我看不起你恐怕下輩子你都沒有這個可能。我還就告訴你了我老師
從今天起不會在大街上擺攤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說過的話。”鄭毅他想把自己的老師重新弄
回錦衣衛。
吏目麵貌凶惡眼睛恨不得噴出火花來;“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侮辱朝廷命官罪該萬死。”
他一個小小的吏目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官,如果真的算品位的話麵前擠進去八品,在京城裏邊一個八品的官算是什麼官,一個朝中大員家裏的
家丁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我看誰敢,”
劉老頭準備擋在鄭毅的麵前把鄭毅推出去,隻要能夠把鄭毅推出去相信以鄭毅的本事肯定能夠逃離出去。怎麼說鄭毅都是因為他才會受到牽
連的,一個人受苦也就算了何必在牽連其他的人呢!
¨這是。” 劉老頭距離鄭毅很近知道鄭毅手裏的是什麼東西,錦衣衛的百戶令牌,這種腰牌他其實也有不過比起鄭毅的他的腰牌更加要厲害
一些可以跟錦衣衛的千戶相提並論。
不過這樣的腰牌五城兵馬司的人根本就不會承認的,這個時候拿出來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當劉老頭看到鄭毅拿出一塊腰牌本能的以為有救
了,不過看到腰牌是錦衣衛的他的希望火苗徹底的被一泡尿澆滅了。
“鄭毅小子,這個腰牌你還是收起來吧!這群畜生根本就不會承認錦衣衛的腰牌,而且錦衣衛在很早之前就被陛下給撤消了,現在你拿出錦
衣衛的腰牌豈不是自討苦吃。算了放棄抵抗吧!今天是老頭子我連累你了,在大牢裏邊有你這個熟悉的人作伴也算是老天對得起我這個老頭子
了。〃老劉頭勸說鄭毅把錦衣衛的腰牌收起來,這個腰牌留作紀念還行拿出來真的是不怎麼頂事了。
當初錦衣衛撤銷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朝服和佩刀都被收走了,不過腰牌倒是流了下來,這種腰牌是紅銅打造根本就不值幾個錢朝廷收回去也沒
有太大的作用,最後還是留給錦衣衛的老人們當成紀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