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這裏為什麼會圍這麼多的人,難道不影響京城的道路嗎?閑雜人等趕緊走開。”今天閆耿年心情好帶著手下出來巡視,再過幾天他就要升職了巡查的機會就少了趁著還在副指揮使這個破位置上呆的時間,出去在走動幾圈。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閆耿年扒開人群看到中間站著的一個人,這個人他在熟悉不過了。可以說這個人是他人生轉折的開始,不管是噩夢也好還是美夢也罷!他都不希望在大街上無緣無故的看見這個人。
當然閆耿年看見的不是戴上麵具的周世顯,而是鄭毅。
閆耿年知道鄭毅是長平公主身邊的人,他四處打量了一下沒有看到公主殿下,不過他看見一個戴著麵具行蹤奇怪的人,而且直覺告訴他這個人閆耿年非常的熟悉。
難道是他認識的人嗎?
“閆耿年閆大人,剛好你過來了。我都忘了這裏可是你的主場地,正好你過來了這個什麼吏目的家夥應該是你的手下吧!我不想看見這樣的人再出現,你自己看著處理一下吧!”鄭毅他有這樣說話的資本,如果錦衣衛重開他怎麼樣都是錦衣衛的百戶,麵對一個小小的五城兵馬司的都指揮使從六品官員跟他說話都是看得起他。
這下子那個吏目跟他的幾個手下傻臉了,這個人是什麼人居然敢命令副指揮大人難道錦衣衛真的重新啟動了嗎?還是說這個人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
“副指揮使大人你聽我說,那個劉老頭是指揮使大人親自下達命令驅逐的人,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還請副指揮大人不要過多的幹涉,否則的話指揮使大人怪罪下來相信大人你也逃脫不了幹係。”
吏目用指揮使來壓閆耿年,他們都是屬於中區的五城兵馬司衙役。而閆耿年好死不死的偏偏是一個副指揮使,他的上麵還有一個頂頭上司。官職雖說隻是比指揮使小了半截,但是作為他的頂頭上司五城兵馬司的中區指揮使有權利對於他做出任何的處決。
閆耿年惡恨的看了吏目一眼開口說道;“你要用指揮使來壓我,果然是一條聽話的好狗,不錯不錯,沒有關係誰讓指揮使是我的上司呢!你用他來壓我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閆耿年你不要忘記了,你要逮捕的人是誰。〃鄭毅還以為閆耿年會聽從那個吏目的話跟著他們一起把劉老頭送進刑部大牢。
“閆耿年,五城兵馬司副指揮使,看來你的日子過的也不是很好嗎?有那麼一個人騎在脖子上上,如果換做是我心裏肯定不舒服。我有辦法能夠把你扶植到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前麵沒有那個副字,記住我隻是答應一個老朋友幫他一個忙,那個人你也有印象不久之前答應你們還見過麵。”
周世顯本來沒有想著要幫助閆耿年坐上指揮使的位子,可是看到這群人欺負一個前錦衣衛的人,聽說還是受到了指揮使的命令。對付錦衣衛不就是跟他這個錦衣衛的都指揮使過不去嗎?想起之前收了閆耿年的銀子幫他一把也算是應該的。
“這位大人你認識那位大人。”閆耿年前後說話看似矛盾,實則他心裏清楚說的是什麼。答應幫助他升遷的人不就是使過銀子的那位嗎?
周世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雖說為了防止熟悉的人發現他的身份,早就改變了聲音。可是這個法子能夠隱瞞一時也不是長久之計。萬一這個閆耿年看出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