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借助定國公府的勢力絆倒錦衣衛的那個都指揮使,而國公爺不用怎麼出麵隻要跟國公府關係要好的大臣們打過招呼讓他們在朝堂之上幫忙說幾句話就行了。”
左立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他這次就是要魚死網破,唯一的兒子都死了左家算是從他這一代斷根以後他沒臉麵見左家的列祖列宗不管如何都要弄死錦衣衛的都指揮使替兒子報仇。
這樣他百年之後也能夠心安理得的去見九泉之下的貴兒,還有那些列祖列宗們。
徐允禎在思考,左立說的很輕鬆不需要定國公做些什麼,但是那些大臣們都是跟定國公有著直接的利益綁定關係或者是跟定國公關係要好,如果定國公徐允禎開口說話,這些人一定會幫忙,但是這就是定國公欠一個人情到底值不值得讓他欠人情呢!
大約十個呼吸間定國公徐允禎開口說話;“好吧,明天早上朝堂議事誤會通知幾位大人,隻要你開口彈劾錦衣衛都指揮使那幾位六部的大人一定會議和,不過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準備了世間不早了左大人也該回去早做準備,明天能不能成功就看左大人回去之後能夠拿出多少錦衣衛都指揮使的把柄。”
左立點了點頭沒有在定國公府上過多的停留,他想要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根本不需要再定國公府上跟這個老狐狸糾纏不休,作為一個僉都禦史檢舉官員是他的本職工作,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是輕車熟路。
左立回去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邊,他要化悲痛為力量整理出錦衣衛這些天幹了什麼不良事情。
因為錦衣衛建立沒有多久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連一些不值一提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被左立誇大了數十倍寫在奏折上麵,為的就是希望能夠引起皇上的注意。
可是他不知道皇上就是錦衣衛的後台,準確的說是錦衣衛都指揮使周世顯的後台,明思宗朱由檢根本就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僉都禦史去罷免錦衣衛,更不會去卸磨殺驢除非他不想要銀子了。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過麼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踏入內院半步。”左立在的話一定能夠聽的出來這個說話的人分明就是他的妻子,而且左夫人說話間有著說不清的恐怕。
左家分內院和外院,內院是左家嫡係人員居住的地方也就是隻有左立一家人住,除了一些必要的丫鬟外很少有下人出現在內院當中。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忘了十七年前到底是誰求著我幫她一個小忙,而且答應過我隻要我幫忙並且成功就提拔我當左家的管家一輩子衣食無憂,如果我想離開你也會把賣身契從左大人身邊拿回來還會送我一筆銀子。”
這個男人是左家的管家也是左家唯一的管家,今年也才四十多一點可以說是很年輕的一個人。
“你,我不是已經實現你的願望了,而且你已經是左家的大管家,這些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利用權值某了多少銀子,別的不說單單是每天府上的花銷你就能從中得到不少的銀子,這些我都沒有計較睜隻眼閉隻眼難道你還嫌不夠嗎?”
左夫人臉色一黑,她以為這個男人是來敲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