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賄賂我嗎,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趕緊離開這裏我們錦衣衛不歡飲你這種人,如果在讓我看見你賄賂別怪我
不客氣,錦衣衛的大牢可是空閑了許久,恐怕那裏的老鼠都要餓死了。”
六三伸出去的手不知道要不要收回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受賄賂的人,難道是他給的銀子太少了不成,可是不對啊,為了顯示出誠意他可
是拿出了兩頂紋銀,各個都是五兩重的碩大銀子,兩個加起來就是十兩紋銀,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難道是京城的官員大半級,他們根本就看
不上他給的十兩銀子不成。
六三咬咬牙,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小的,雖然這次給的小,但是顏色可是不一樣,他這次拿出來的是一小塊金子個頭也就隻有大拇指大小,這
塊金子可是他攢了大半輩子的全部積蓄,這次為了主公的前途不知道值不值得。
飛魚服錦衣衛見這個死乞白賴賴著不走的人,拿出一小塊金子出來,他眼中一道寒光閃過,立刻拔出腰間的長刀,拿出金子這不是想要害老
子嗎,我可是曆經千幸萬苦才能夠被選入錦衣衛當差,如果讓上麵的人看見我收你賄賂,恐怕我這份差事就算是到頭了、
這個人他的祖上三代都是錦衣衛出身,但是到了他這一代還沒有進入錦衣衛培訓,當今聖上就解散了錦衣衛這個全天下最大的機構,如今錦
衣衛大開正是缺人手,他因為祖上的關係才能夠再次進來,如果因為受賄賂被踢出去估計會去之後也會被老爹滿世界追殺,不為別的就祖宗人
的臉麵。
“我這裏真的有鄭百戶大人的信,隻要你進去稟報一聲相信鄭百戶大人一定會接見我的。”
六三不想走,他走了就在也沒有機會了。
“大膽,我家鄭大人的官職豈是你這種大頭兵能夠亂叫的,如今我們鄭大人是都指揮使大人的代言人,有什麼事情全部都是鄭大人在處理,
你這樣對鄭大人不敬小心在京城裏邊混不下去。”飛魚服錦衣衛沒有說什麼威脅的話。
六三還真的不知道鄭毅在錦衣衛裏邊身份這麼特殊,他隻是知道使臣大人讓他來找鄭毅,隻要鄭毅收了使臣大人寫給他的那封信就什麼都知
道了,現在看來使臣大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樣的話六三就更加的不能走了,使臣大人跟著鄭百戶估計是朋友之類的,所以使臣大人能夠說動鄭百戶,而鄭百戶又是錦衣衛都指揮使的
代言人,這樣的話他家主公的官職豈不是全都落在了這個鄭百戶的身上。
“走開,再不走開我可就不客氣了。”
飛魚服錦衣衛推了六三一把,可能是力氣用的太大了直接就把六三推倒在地,倒地的六三也沒有任何的不高興,至少在表麵上他不敢有任何
的不高興,這裏可不是他甲子營,而是紫禁城皇宮外院錦衣衛的地盤。
他一個小小的大頭兵還真的翻不起什麼風浪。
“當,,”
一個圓形的銅牌從六三的懷中滾了出來,這塊牌子是他走的時候大將軍白廣恩交給他的,沒有說這塊牌子能夠有什麼用處,隻是就這樣硬塞
給他了。
其實白廣恩也不知道這塊牌子的作用,當時周世顯也沒有給他講清楚;白廣恩隻要聽從使臣大人的命令把牌子給而來去京城的人員,剛好牌
子就落到了六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