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坐在桌前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氣喝個底朝上,雪兒用眼睛瞟著顧清晨一臉無奈的說道:“二師兄你傻啊,師父都鬆口了說不責罰,你還在那裏傻跪著幹嘛,難不成你想跪到師父反悔嗎?如果師父真的反悔罰你,那不是枉費了我的苦肉計,害自己白白受苦了。”
顧清晨用手指用力點在她的頭上:“你啊!你下次還是少用這種小伎量,你以為師父就那麼好糊弄,什麼都不知道嗎。師父那是心疼你才不跟你計較,就你這點小聰明糊弄糊弄我還行,以後不要在搬出來對付師父了。”
“怎麼樣,剛剛掐的疼不疼啊,記住以後不許在這麼掐自己知道麼,如果這樣我寧可受罰。”顧清晨心疼的問著。
“我知道了,那二師兄剛剛還表現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雪兒嘟著嘴麵上帶著幾分泄氣的神情,本以為自己很聰明,原來在師父跟師兄的眼裏什麼都瞞不了。
“傻瓜!如果我表示的太明顯了,師父還不得真生氣啊,我可不敢在師父麵前像你一樣玩兒著各種小花樣,我剛才是真心希望師父責罰我的,不管怎麼說回來晚了就是不對。”
顧清晨盯著雪兒的臉就像看到一個泄了氣的球一樣突然哈哈大笑,雪兒見他笑話自己,拿起身邊的茶壺將手中的茶杯倒的滿滿的,一臉笑意的大喊一聲:“師兄”顧清晨順著喊聲抬頭,隻見一整杯水潑到自己的臉上。
顧清晨無奈的大聲喊道:“師妹,你真是越來越壞了,看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就這樣倆人在屋裏打起水仗來,倆人互相笑著,打鬧著。
雪痕在房間裏聽著倆人的嬉笑聲也微微勾起唇角直搖頭:“真是兩個孩子。”
他走到桌前坐下,為自己斟上一杯清茶,隨手撫摸著腰間的玉佩,帶著些許哀傷,這是當年蓮兒送他的生辰禮物,雪痕看著玉佩心裏默默的想著:“蓮兒你可知道雪兒有多像你,樣貌,性情都是如此相似,看到雪兒仿佛就像看到你在我身邊一樣。隻是可惜了,十二年前雪兒在北朝皇宮裏生了一場大病,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身體確落下了病根,這孩子還因此失去了記憶,不過也好不記得了反而是件好事,讓她忘記北朝,忘記一切,幸福快樂的在天山生活,將來也不必理會過去的恩恩怨怨。”
想到此處雪痕自言自語道:“我覺得清晨這孩子不錯,對雪兒更是一往情深,這些我都看在眼裏,將來等雪兒在大一些,我想將雪兒許配給他,然後將天山一派也傳給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會像當年的我們一樣,我相信清晨能給雪兒幸福,師妹覺得師兄這樣的安排可好。”話落收起腰間玉佩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然世間所有的事似乎早已注定,事情也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