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就這樣被孤立了?到現在我仍然高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事情怎麼無端端的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而米可似乎也在跟我保持著距離。
已經三天了,從那天發生事情到現在已經三天了,除了子惠會經常跟我在一起談天之外就沒有任何人想要跟我聊天,甚至多說兩句話。
而我現在已然是米可的助理,隻是現在他的表情似乎也嚴肅了許多,該打掃的衛生我仍然是在打掃,總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裏作用的原因,總之,我就是很不習慣這樣的改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不是為了要揪出誰告密,我隻是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我開始隱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我們之中有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沒有浮出水麵,而我到現在仍然不清楚她的存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形體,隻知道這一切的發展似乎都在她(他)的預料之中。
甚至就連我現在的七上八下也在他的計算之內,到底是誰,要將我陷於如此的境地?
連一個能說話的朋友是很不幸福的,就算隻是做一做表麵的朋友對我來說也應該是一件能安慰我的事情,但是沒有,一個也沒有。
現在我似乎有一種感覺,我現在要等著子惠來接近我來跟我說話,我就像一隻狗一樣的希望她能陪在我的身邊,希望這唯一的好朋友不要像其他人一樣的避開我。
可是別人也有別人要做的事情,我一直都是有人包圍的,從學校開始就有很多的男同學願意周旋在我的周圍,畢業之後有我的曾程還有我的兒子,甚至還有保姆,此時的我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希望不要讓大家孤立我。
真的感覺自己不是這裏麵優秀的人,可是我們我卻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衝著我來的,我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甚至就連小周那天晚上這樣對我我也沒有想過要跑去跟米可說。
雖然她被趕走的時候我心裏還有一絲暢快,但現在完全沒有了,我甚至還有一些後悔,如果我去說的話結果是不是就不同了?
至少我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不是靠著別人的嘴巴去搬弄是非甚至還不知道對方有說了什麼,是不是在說小周的時候也連帶說了我的壞話。
我一直相信要低調,但是卻沒有想過就算自己想要低調也要看周遭的環境是不是允許。
總之,我現在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我唯一要說的就是,我真的被隔離了。
鬱悶的一個人走著,子惠應為跟其他人約好了要去打羽毛球所以我現在隻能一個人走,而我當然也不能要求被人隻跟我一起玩。
都多大的年紀了,難道還要別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陪在自己身邊啊。
不管q前麵還是後麵,左麵還是右邊,總之別人都是三三兩兩的走著,就隻有我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要幹什麼。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是個如此耐不住寂寞的人。
而且有時候還要接受別人不時投射過來的目光,不是因為我自戀,而是因為我絕對相信她們絕對是在說自己,那眼神就好像是個多麼不好的東西一樣。
煩悶的不想在走了,訓練原本就已經很累了,現在精神上麵也給了我很大的壓力,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隻有壓抑的承受。
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不想在跟人群一起走,那樣一個人的我感覺實在是太過突兀,不經意的看看風景,表示自己現在隻是在欣賞風景而已,臉上還做出相當愜意的神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以為應該在跟別人打羽毛球的子惠卻在這個時候向我跑了過來。
“小康,我總算找到你了。”似乎找我廢了很大的勁一樣,其實隻要順著這條路找我應該是不難的吧?
“子惠,你不是在跟她們打羽毛球嗎?”幹嘛現在一臉大汗的叫著我。
“我找你當然是有事情啊。”仿佛我問的問題是多麼可笑的事情一樣。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想著她也不會有什麼著急的事情會找我,所以也不放在心上,其實有人跟我說話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米可找你!”說出的話還真讓我有些吃驚,這兩天米可可是很少找我了。
“米可找我?”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以為這麼大老遠的跑來找你就是為了要跟你開玩笑的嗎?”我這段時間的情況子惠都很清楚,所以她很清楚我現在在吃驚什麼。
“沒辦法,我隻是吃驚嘛!”而且我現在在他麵前不是就單純的打雜小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