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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給你心靈補過鈣的人
朋友告訴我,盡管時隔多年,他仍忘不了在英國留學時曾經做過的一件糗事。難道這麼謹慎的他做事也欠考慮嗎?說什麼我也不信,朋友不好意思地打開了話匣子——
那時候,我僅僅是一個成績中下等的學生,常常因為完成不了教授布置的作業而被罵得無地自容。我的教授是一個不苟言笑的老者,教學極其嚴厲,沒有哪一個學生不懼他三分。然而,令我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一個星期天的清晨,我竟然收到了教授的請柬,邀我去參加一個他辦的Party!喜出望外的我甭提多高興了,我早早地就來到了禮堂。可能因為太激動了,以致於忘記了這應是一個怎樣的Party。
宴會還沒有開始,我隻得隨便到禮堂外走走。校園裏的風景很美,我一邊踱著碎步,一邊走馬觀花地欣賞著風景。幽雅的梔子花開了滿滿一園,空氣裏傳來縷縷清香,春光正好,我不禁加快了腳步,一轉眼就來到了花叢中。花叢中並不止我一個人,除了正在讀書的學生,更多的則是曖昧的戀人。我真羨慕那些報得美女歸的男生們,但是,一想到自己依然孤身一人就覺得自己窩囊,再看看四周都是幸福的一對對,一下子有種四麵楚歌的感覺,想到這裏我連忙羞愧地逃出了情侶們的“包圍圈”。
正當繞過花園角落的時候,一位清麗的女孩閃進了我的眼簾.我仔細端詳:花叢中的女孩金發碧眼,體態婀娜。正是我夢裏思想過多少回的那種理想情人。我的腿像灌了鉛,再也挪不開一步。也正當他看那女孩的當口,那女孩也采滿了一大束梔子花,輕盈地邁出了園子,朝路的方向走來。我就站在自己的前方,但是,癡癡地楞在那裏,早已經傻了眼。
現在,自己的“夢中情人”離自己隻有五步遠,轉瞬又成三步,兩步......我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狂瀾,禁不住搭訕道:“小姐,你真的好-漂-亮!”可能由於我太過激動,聲音一下子較之往常提高了許多,差點嚇到了那女孩.女孩收了收神,繼而禮貌地應答:“謝謝!”女孩說完,轉身就要走開.我想到以往自己心儀的女孩都是像現在這樣與自己擦身而過,這次,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他竟然一轉身拉住了那女孩的手!
女孩委實嚇了一大跳,連忙要求我放手,但是,我太喜歡她了,也可能因為不舍,竟忘了自己已經侵犯到了女孩.連連向女孩傾訴說:“我並沒有傷害你的意思,我是說,我們能交個朋友嗎?”我隻顧自己的感受,完全忽略了那女孩,殊不知,女孩早已把我當作一個行為不軌的暴徒,隨即,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猶同碳燒。我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擊醒了.回神一看,那女孩早已掙脫了自己的手心,撲倒在隨即趕到的另一個男人懷裏:"爸爸,他是個無賴!"
我抬眼一看,立刻嚇傻了眼,那個被女孩稱作爸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教授.“教授,我,我......” 支吾了我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羞赧地低下了頭.準備著去接受教授的痛罵.哪知道這時候,教授不禁沒有動怒,反倒拉著女兒,和藹地走了過來,並略帶批評地給自己的女兒介紹說:"怎麼能這麼說你哥哥啊?他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今天我請他來就是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的!"說著,教授便一手拉著女兒,一手拉著我向禮堂走去.
禮堂裏早已經聚滿了人,我抬眼一看,都是本班級的學生.我覺得這次宴會所有的同學都過得很開心,惟有我,耷拉著腦袋,無地自容。我想:教授這麼看得起自己,請我來參加他舉行的Party,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卻冒犯了他的女兒,這該如何是好?我這樣想著,哪知道就在我低頭思忖的時候,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是一雙女孩的手,纖巧而細嫩,她正是教授的女兒,手裏端著一隻高腳杯:“感謝他參加了自己的生日Party。”天啊,我簡直難以相信,她竟然如此寬容,對我的冒犯既往不咎。我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所有的酒。這時候,再瞧教授,正在另一個餐桌旁衝著我笑呢!
接下來的時光我過得很開心,再也並沒有絲毫的羞赧和不自在.後來,不光教授的女兒成了我最知心的朋友.經過努力,我還在期中的論文答辯中,以優異的成績取得了碩士學位,當教授親自為我頒發證書那天,我抱住教授哭得一塌糊塗.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由於喜極而泣,卻沒有一人知道在我成功的背後,還有這麼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臨了,朋友感慨良深地對我說,世間激勵方式有多種,但是,我一直覺得,像教授對我的這種激勵才真正值得稱道。因為,這種激勵的瓊漿裏不光加入了寬容的蜜糖,而且還加入了一種讓人奮起振作的寶貴的元素,那就是我們每個人心靈深處必須的“鈣”!
第七輯 我有諾言,尚待實現
一個今天勝過兩個明天
香港回歸祖國十周年時, CCTV記者張泉靈的報道中曾經笑著說:“香港人沒有大胖子,就是因為他們走路很快,減了肥;多年前,就說日本人走路快,大街上看不到有人踱方步……”這是看似最為平常不過的話,但是,隻言片語之間所潛伏的時間觀念值得我們每一個人深思。
時間是一個非常耐人玩味的詞組。其中“時”是把“日”子按“寸”算,意思是要我們珍惜每一寸光陰;“間”是從“門”縫裏擠出來的“日” 子,意思是要我們做好對時間的統籌,做好時間管理。
生命就是一場運算,我們每個人窮其一生都在做著兩道題,一道是“時間的減法”,另一道就是“年齡的加法”。毛澤東曾在其年輕的時候就把一生分為三天:昨天,今天,明天。這樣的劃分法滲透著偉人的智慧,但也讓我們每一個人不寒而栗。
如何處理好這“三天”的關係呢?我們不妨再回到古人的造字法上來:大家可以仔細觀察“昨”、“今”、“明”三字,其中“昨”和“明”都是“日”字旁,隻有“今”不是“日”字旁,為什麼呢?我們不妨這樣理解:昨天,我們已經把“日子”收獲在囊中,明天,還長在時光的枝杈上,對於時間,“昨天”是那樣的成竹在胸,“明天”是那樣的希望無限,隻有“今天”說:我已經沒有(“日” 字)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