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風的一麵旗幟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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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者的境界

就像每一粒種子都渴望衝出土層的禁錮,得以在陽光下自由地抽芽綻蕾一樣,在我們人生的歲月裏,每一個胸懷著夢想的人,都渴望著成功的到來。成功,就是一個人通過自己的拚搏而取得的生存空間的自由度;就是他通過自己的努力跋涉而抵達的一種生命的境界。

然而,由於拚搏者所持有的心態不同,往往他們所能抵達的境界也存在著高低之別。

半個世紀以前,在南非一個貧窮的小村子裏,住著兄弟兩個人。和許多不安於貧困的年輕人一樣,他們也都渴望通過一番艱苦卓絕的努力而改變悲哀的現狀,成就自己的一腔抱負。就這樣,他們心懷著對外界的向往雙雙被賣到了國外。

不同的是,大哥好象更幸運,因為他被賣到了富庶的舊金山,而弟弟則被賣到了極為貧困的菲律賓。40年後,兄弟倆又幸運地聚在了一起,這時候的兩兄弟,早已今非昔比了!

做哥哥的,當上了舊金山的僑領,擁有兩間洗衣店和一間雜貨鋪,而且子孫滿堂。

弟弟呢?居然成了一位享譽金融界的銀行家,還擁有東南亞相當分量的山林和橡膠園。

經過了幾十年的磨礪和鍛造,他們都成功了!

兄弟倆久別重逢,不免要談些分別以來的遭遇。

哥哥說:“當時被賣到舊金山後,我們黑人到了白人社會,看盡了他們的白眼,況且我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技術和才幹,隻有憑借自己的力氣,替白人燒飯、洗衣服,總之,白人不願意幹的活,我們統統都頂上了,生活是有保障了,但是,事業我就不敢再奢望了。就像我的子孫們,他們雖然讀了不少的書,但也不敢妄想,隻有心安理得地去幹些中層技術的工作來謀生。至於躋身與白人上層社會,更是想都不敢想。”

看到了弟弟如此地成功,哥哥既慚愧又納悶。

弟弟邊解釋邊回憶說:“當初我被賣到菲律賓,比起家鄉來,境況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心想,既來之,則安之。於是,我先是也和你一樣,做些低賤的勞力工作,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當地人有不少懶惰的習性,既而,我便組織了一些人,接下了當地人放棄了的事業,經過不斷地收購和擴張,生意便越做越大,才有今天的輝煌啊!”

一個是富庶的舊金山,一個是貧困的菲律賓,哥哥和弟弟所處的環境比起來,可謂是天淵之別,但是,弟弟為什麼能取得更加卓越的成功呢?

其實,一個人成功或是失敗,與所處的環境是沒有多大關係的,關鍵是看自己能否瞅準生命的契機,翻身躍上機遇的“肩頭”,一路顛簸也不會讓自己敗下陣來。

在拚搏是曆程中,真正能夠到達成功高妙境界的人,都是那些能夠跨在命運的馬背上,做自己心靈的駕馭者的人,而不是那匹馬,任由優秀騎手的掣肘掌控!

做一個自己心靈的駕馭者,就首先要讓自己的夢想征服更高的山峰,而不是低矮的丘陵;就是要緊緊握住命運的韁繩,而不是被別人牽住鼻子;就是要自己打造自己的宮殿,而不是在別人的屋簷下度日。

兩隻同樣的河蚌,為什麼一隻河蚌體內進入了沙子,能夠把它醞釀出奪目的珍珠,而另一隻卻隻會抱憾終生,無所作為呢?這就是心態的積極與否,從而決定了成功的境界。

讓心靈站得更高一些,胸懷更寬廣一些,行動更敏捷一些,你所統領的成功腹地才會更加遼闊!

誰會在雨天留意自己的發型

每天下班必經的一個路口,總會看到一個女人,她始終穿得非常考究,化淡妝,頭發燙得也很時尚,隻是不留長指甲,說是怕藏灰,她是一個賣壽司的女人,她的壽司像是她本人帶給顧客的感覺,總是那樣的令人舒心。

我問她,這麼好的手藝,為什麼不開一家店麵?她笑答,條件不允許,以後會的。所謂的“條件不允許”,我開始以為僅僅是因為錢,後來逐漸聽一個認識她的朋友說到她的情況,才明白一切。原來,她的丈夫做生意賠了錢,瞬間債主盈門,丈夫從此也躲得無影無蹤,她變賣了家裏所有值錢的家當,償還了大部分欠款,其餘的小錢,隻得靠賣壽司來償還。

我不禁對這樣一個堅強的女人肅然起敬,一個遇人不淑的女人,麵對家道的如此突變,獨自一個人擔下了一切,她在丈夫的破產和消失中破涕為笑,從容地接受一切,麵對一切,迎接一切,就像一切都沒發生似的。

她還是塗自己最愛的唇彩,穿自己最喜歡的顏色的衣服,哼唱平日裏最喜歡的歌,沒有人來買壽司的時候,她還像往常一樣在路邊的小凳上攤開一本書,津津有味地讀起來,煞是愜意。

我曾在一次下班時看到她,那時,天突然下了一陣雨,還刮著風 ,她推著賣壽司的車子往家趕,雨水澆透了她的衣衫,她仍然是那樣的氣定神閑,那樣的不疾不徐,仿佛那場雨是專門為她沐浴的!我留意到,風雨中的她,曾數次打理自己被風雨弄亂的頭發,仿佛一刻也不願給世界留下一絲狼狽的模樣。

這樣一種場景,讓我瞬間想到了近千年前的那場突如其來的雨,陣陣暴雨把路旁的竹葉砸得啪啪作響,蘇東坡也是一樣的沒帶雨具,路上的行人一片落湯雞的景象,匆忙躲雨,唯有東坡先生,不疾不徐地竹杖穿著芒鞋行走的路上,就這樣寫下了自己的千古佳句:“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這是一種何等的優遊與自在!詩人後說:“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是啊,雨過身幹,回頭往往來時的路,那場雨算得了什麼呢?有這樣一份心境,再肆虐的風雨又耐他如何呢?蕭瑟風雨中,詩人仿佛連自己的發型都沒有淩亂過,他等來了晴天,這是何等悠哉遊哉的一種預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