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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

笙曼言情小說看得不少,深知這句話是多麼的富有想像力和拓展空間,她正想狠狠痛罵聶初陽的念頭,外加拿出協議深刻教育,他卻趕在她之前道:“還不去做飯,想餓死我啊。”

所有的話都生生的被堵回了肚子裏,回房換了衣服,想起那條狐狸的幽幽眼光,左右檢查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出去,聶初陽的廚房幹淨而整潔,一看就是久未使用的模樣。之前笙曼說晚上慶祝她的喬遷之喜,聶初陽後來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大概很少有男人願意自願到廚房,是以笙曼左右轉了轉,都沒看見他的影子,後來找去陽台,看見他在講電話,有點失望,男女共處一廚,一個切菜,一個做飯,多麼浪漫的情景,不過,想想狐狸那的目光,說不定怎麼就把壓在流理台上,安全要緊,還是算了。

聶初陽並未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陽台外麵,下麵的滾滾車流和燈光像是一條銀河,他站在這兒,像是處在兩在世界。下麵那個,奢光奪目,卻冰冷涼薄,而上麵這個,簡單安靜,卻溫暖怡人。

不過還是有一點可惜。

“世眉,你能體會那種看得到卻吃不到的辛酸嗎,明明是一盤洗幹剝盡的水晶葡萄,剝皮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可是卻隻可以看著它流口水,我在想,把她拐進來是不是我在自討苦吃。”

那邊頗嘲雜,聽起來像是在酒吧,音樂聲響得能把耳膜震破,程世眉估計是在獵豔還是什麼的,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傳來一道譏諷聲。“得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炫耀,還一副扼腕的樣子,聶初陽,我是誰呀,你肚子裏那點花花腸子,還想騙我。”

呃……“好吧,我就炫耀,怎麼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一個。”

“算了,我才不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遍森林,不過你別說,那種看得到吃不到還真難受。”

聶初陽起了興味。“誰讓你踢鐵板了,怎麼人一定要會一會。”

“你知道笙曼那個閨蜜嘛,我以為她隻是一個潑婦,原來脫了衣服竟是一個妖精,她跳舞時那樣子,妖眉的雙眼,渾圓的,細的小蠻腰,纖細白晳的腿,想想就讓人血脈卉張……”

“蘇紫在酒吧?”聶初陽開口,有些驚異,蘇紫和韓印的事,他多少察覺到一點,搬家時蘇紫那憔悴的模樣,這個年紀的女人,再加上蘇紫絕對不會為了錢的家境,隻有男人才會讓她變成這樣。

莫非她和韓印之間吵得很厲害。

“是啊,你不知道,剛剛有多少男人恨不得撲上去剝她的衣服。”

“哎……你把她看著點,別出事了。”如果真不幸言中,笙曼不剝了他一層皮才怪。

“喂,你要哄笙曼幹嘛拖我下水,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潑辣,上次打我那個狠勁,典型的母夜叉轉世。”

“別說了,你給我看緊點,出了事惟你是問。”

笙曼很快把晚飯做好,聶初陽掛斷電話出來時已經擺好了碗筷,她圍著細白花色的可愛圍裙,還是他剛剛在超市剛買回來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像隻蝴蝶一樣轉來轉去。

無邊暖意冒了出來。

“初陽,可以吃飯了。”

輕淺的語聲,卻像棉花糖一樣膨脹並甜滿了他的內心,這種滿足的感覺,是任何生意上的成功都無法帶給他的,就連頭頂的水晶吊燈,也比平時更加柔和了些。

走過去把她,頭埋進她的勁間,還有淡淡的油煙味,怎麼都舍不得放手,她像隻不安份的兔子一樣動個不停,他不耐的輕喝。“安份一點,動什麼動。”

“初陽,初陽……我背很癢。”

背癢?真是天賜良機。

“別動,我幫你撓。”

炙熱的手在背上遊移。“是這裏嗎。”

“不是,上麵一點……是上麵,初陽,你怎麼往下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