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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行程一共安排了三天,後來,陳總又專門跟笙曼道了歉,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笙曼不好讓聶初陽難做,一口飲下他敬過來的酒,這次事就此了結。

回程時間安排在第二天早上,在這三天裏,聶初陽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視察工作,參加會議,要說真正陪笙曼的時間,倒也真沒有多少。

笙曼在第二天早上恢複正常,聶初陽去工作前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於是開口道:“要不我上午陪你出去走走吧。”

外麵一眾人員還在等著他,笙曼把他往門外推。“我沒事了,真的,你不用管我了,去做事吧,讓大家等,我被人罵成妲已,可要你負責。”

半玩笑的語氣,想起她晚上猛吃的情形,聶初陽還是有點擔心。“那你就在房間裏休息,我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陪你。”

從箱子裏翻出衣服,她道:“在房間多悶啊,我要出去走走。”末了又向他伸手道:“把你的信用卡交出來,我要血拚。”

話是那麼說,結果她還是沒怎麼買東西,聶初陽最初還是不放心,但一天下來,看她確實沒什麼異常,而工作方麵的事又催得緊,即使他有心想陪陪她,也往往一個電話就要被叫走,於是也隻能在心裏許諾,等忙過了就好好陪陪她。

在這三天裏,笙曼呆在酒店的時間極少,聶初陽以為她是出去散心,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是不想見著那些同事,那晚上的難堪,所有人都看見了,而她很害怕別人看她的眼神。空的時候,也就這去逛逛,那去看看,參觀了一些博物館,去了幾個民俗文化村,一個人悠哉遊哉,倒也過得十分愜意。

離開前的那天晚上,聶初陽請笙曼出去吃飯,那慎重的模樣,讓笙曼十分不解,就連穿的衣服,也是聶初陽事先跟她準備好的。

她莫名的覺得壓力,不安的開口問他。“初陽,你想幹什麼呀,弄得這麼慎重,要是什麼晚宴之類的活動,我可不想去。”

聶初陽替她換掉耳朵的耳環,又吻了吻她道:“我想你在一生中這個重要的時刻,有一個完美的印象,笙曼,這件事,我一輩子隻想做一次,你不準拒絕我。”

他如是說,弄得笙曼膽顫心驚,聶初陽看著她局促的樣子,但笑不語。

這次求婚,讓他也好生苦惱,這種事情,他沒有經驗,何況這種事也不是有信心就能搞定的,笙曼那腦袋,一別扭起來,誰都拿她沒辦法。

那天的事他不知道會對笙曼的傷害有多深,他隻希望,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誠意給他信心,不管蘇媽媽答不答應,隻要笙曼同意了,他就會不顧一切的保護他們的愛情。

雖然程世眉前幾次提供的參考意見都慘遭失敗,聶初陽還是很信任他在女人方麵的經驗的,於是在某天晚上去請教他。

“這個簡單,女人嘛,還不是浪漫細胞的生物,你回去多看看韓劇就可以了。”

聶初陽花了一晚上看了好幾部所謂經典的韓劇,那拖遝的情節,弱稚的對白,讓他昏昏欲睡,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未來老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

最後再依樣畫葫蘆策劃了這起求婚案。

從車裏下來,笙曼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現在還是初春,她卻被逼著穿上了裙子,雖然腿上穿了緊身的羊毛裙,腳上套上了高筒靴,上身穿著厚厚的風衣,可還是一陣哆嗦,聶初陽握緊了她的手,帶她去往五十八樓的餐廳。

整個餐廳已經被清空,巨大的空間隻留有中間一張方桌,白色的瓷瓶裏一朵玫瑰正欲開,柔和的燈光仿佛情人最溫柔的眼神,四周皆是落地窗,從這裏可以看到這個城市璀燦的夜火。

“隻有我們兩個嗎?”她問聶初陽。

聶初陽點點頭,替她拉開椅子,室內的溫度不冷不熱,空氣中飄浮著玫瑰的幽香,笙曼脫下外套,才坐下來,舒緩的音樂流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