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有等到我進行我的隆胸大計以改變自己獲得完美的愛情,黃焱這邊卻不聲不響的不告而別了。
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內,我竟然一直未能與黃焱單獨的見過一麵。起先,我一點也沒有引起重視。隻是依稀的感覺黃焱自從上回發生胸墊抓包事件之後,他對我的態度開始冷淡了下來,他從不到學校找我,即使來了,也是匆匆和我聊上幾句話後就往導師室裏跑;在這段時間裏,我向雷銘虛心的請教,又買來了許多菜譜努力的學習做好每一道菜式,但無論我怎麼跟他打電話叫他過來,他卻總是在電話那頭冷冷地回應我說他很忙,抽不出時間過來……
好吧,我相信他,我相信他是真的忙。他到學校來也不找我,我相信他是找導師有重要的事情,或許他正在寫畢業論文和準備答辯的事情,他沒有時間;他不到我租的房子裏來吃飯,來看我,我相信他是因為現在剛剛開始實習,壓力大,所以沒有時間顧及到我……
這些,我都可以相信他。我做得到,我真的也做到了。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怎麼也想不到……
和黃焱那一天的談話,那一天的傾心相許……竟然,就是我此生第一次戀情的結束!
那是入夏的一天傍晚,因為文學社會在每個周五的晚上開例行晚會,讓所有社裏的人總結一周的工作和談談下周的工作計劃,所以那天下午放學後我並沒有回家,而是吃完晚飯後早早的到了學生會文學社的獨立辦公室內,靜坐著等待所有社員的到來。
按道理說,文學社內所有的成員會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準確的齊聚於此開會的,但是那一天,文學社裏卻除了我和雷銘之外,隻稀稀拉拉的來了幾個成員,其餘資深的成員竟然一個也沒有到!
等人等得心煩,我看看腕表,時針明確的指向了20:30點的方向,再過半個小時,我回出租房的公交就會收車了。可再掃一眼到現在還沒有到齊的成員和幾個等得和我同樣心煩的師弟師妹們,我心裏的無名火噌噌噌地向上冒。
見我心急如焚的模樣,雷銘也坐不住了。伸過手來,他輕輕地拍拍我的手,“汪青青,跟我出來一下!”小小聲的對我道,然後起身徑直地出了辦公室。
我站起身,跟著他走到走廊外麵,他轉過頭來質問我,“怎麼回事,今天晚上你沒有事先通知他們要開例行會議嗎?”
我本就已經火大,如今聽他還這麼問我,心裏更加生氣起來。
“開玩笑,雷銘,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做事像是這樣不靠譜的人嗎?不要說約定俗成的文學社周五晚上開會,我還一早挨個兒的通知了全體成員必須出席的!我哪兒知道他們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到?”
聽我這麼一說,雷銘的眉頭皺了一皺,低下頭思索了一下,“不可能啊,既然你事先已經說明白了,也通知到位了,那照理說就算是有兩三個人有事來不了,也會事先通知你或請假的,怎麼會到了現在不僅有這麼多人都不見影子不說,就連方呈也沒來呢?”他說的方呈,就是我們文學社的副主編,我的得力助手。說起來,也算是資深的文學社成員了,他比我大一屆,當初如若不是他不想擔任主編的工作,覺得這樣壓力太大,不利於他的學習,我想我也當不了文學社的主編。
聽完雷銘的話,我也點點頭,覺得很奇怪。方呈平日裏雖然不怎麼管事,但這個人極中庸隨和,平日裏,隻要我們有活動,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擅自缺席的。今天不僅一些資深的成員沒來,竟然連他都沒有參加會議,這真是極為罕見的事情了。
於是,我看著雷銘,試探性的問他,“要不……給方呈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在哪裏?”
聽我這麼說,雷銘想了想,轉身就往公共電話亭裏走。
然後,拿起電話,往方呈的宿舍裏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然而對方卻告訴雷銘說方呈不在宿舍裏,因為今天下午放學的時候有人把方呈給叫走了,說去參加什麼聚會去了。
聽到對方的人這樣告知我們方呈的行蹤,雷銘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
“那你可知道如何才能聯係上方呈學長嗎?”壓抑著怒火,我聽到雷銘再問。
接下來,估計對方查到了方呈的行動電話,雷銘拿出了紙筆,在手掌上一筆一劃的記下了一長串的數字號碼。
要到了這個電話,我推開雷銘,親自給他打去了電話:開玩笑,不能來開會就不能早跟我們說一聲嗎?非得讓我們無緣無故的等了兩個小時!看來我非好好的罵罵他才行!
“嘟——嘟——喂?”電話通了。方呈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我火大的捏著話筒,努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和地問他,“喂?方呈嗎?我汪青青,今天晚上文學社裏開會,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