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工作、生活或學習上由優柔寡斷變得更加果斷,你將會獲得更多的自尊,將會變得越來越自信,也會獲得更多成功的機會。
及時和準點是成功的保證
如果一個列車長的表走慢了幾分鍾,那麼就會發生可怕的交通事故;如果一個資產雄厚的一流企業不積極進行資金流動,它可能很快就會倒閉;如果送緩刑判決的信使遲到了5分鍾,那麼很可能就會誤絞死一個平白無辜的人;如果一個人停住腳步去聽一個無聊透頂的故事,那麼他就有可能誤了火車或者汽船。
“刻不容緩,信差,刻不容緩!你的生命刻不容緩!”這是英國亨利八世寫在一幅畫上的話,畫上有一個掛在絞刑架上的信差。當時沒有郵局,信由政府的信差投遞,如果他們在路上耽誤了,那麼他們就會被絞死。
延誤會帶來危險的後果。
當凱撒大帝到達元老院後,延誤讀那封信使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當信使帶來消息說華盛頓正跨過特拉華時,特倫頓的黑森人指揮官拉爾上校正在打牌,他將信毫不在意地放進口袋,直至打完牌才拿出來看,當時他隻能集合他的人去送死,爾後使他的部隊淪為囚徒。僅僅是耽誤了幾分鍾,他便失去了榮譽、自由和生命!
成功是一對非常普通的大妻的孩子——準時和準確。每個成功的人都要經曆那種關鍵時刻,在那個時刻如果稍顯猶豫或者略微退縮,你就將失去一切。
拿破侖曾一再強調“時間至上”,他認為在每場戰爭中都要“偷取時間”,誰做到了就可以獲勝,而誰猶豫不決的話就要失敗。他說他打敗了奧地利人,因為他們不知道5分鍾的價值;而正是那個致命的早晨,他和格魯希耽誤了—小會兒便使他在滑鐵盧最終敗北。布魯切準時到達了,而格魯希卻遲到了。如果拿破侖能趕到聖赫勒拿,那麼他將改變幾百萬人的命運。有一個很出名的道理就是:在任何時候都能做的事,在什麼時候也做不了——這差不多已經上升到真理的高度了。
倫敦非洲協會想送旅行家雷德亞德去非洲,問他什麼時候可以準備出發,他回答說:“明天早上。”當問約翰·傑維斯什麼時候可以加入他的船隊時,約翰·傑維斯回答:“馬上。”科林·坎貝爾被任命為駐印度軍隊司令,當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動身去就任時,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明天。”
精力在今天的虛度中白白浪費掉,而明天卻常常要做今天該做的事,那些延期的事情到底有多難、多麼不為人喜啊!本來在當時可以非常愉快甚至可以充滿熱情地完成的一件事,拖了幾天或幾個星期後,它就變成了一件苦差事了。在收到信後,如果不立馬回信,那麼以後就要為此發愁了。許多大公司規定:信件不可以拖到第二天才回複。
及時辦事可以消除所有的苦差,而拖拖拉拉經常意味著放棄這件事,“我將開始工作了”其實就是“我不想做”。做事情就像在播種:如果不及時地做,就會永遠錯過季節。如果耽誤了播種,就算是一個漫長的夏天也不可能讓果實長成熟。如果某顆恒星或者行星延誤了一秒鍾,它將擾亂整個宇宙的秩序。
瑪麗亞·埃奇沃斯曾說過:“沒有什麼時候能與現在相比,不僅如此,你的力量和精力都存在於現在。決不要寄希望於一個不立刻實施其決心的人在以後會有什麼表現,這種人隻會終日匆匆而無所作為,或者陷入懶散墮落的泥沼。”
威廉·古伯特曾說他的成就更多要歸功於那種“時刻準備戰鬥”的精神,而非自身的天分,他說:“這種非凡的精神來源於軍旅生活,如果我需要在10點鍾上崗執勤,那麼我就會在9點鍾就準備好,我從不讓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多等我一分鍾。”
有人曾問沃爾特·羅利爵士:“你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成就如此非凡的偉業?”他回答說:“當我需要做某件事情的時候,我就會馬上去做。”那些總是及時行動的人將會成功,即使他偶爾也會犯點小錯;而那些拖拖拉拉的人,就算有較好的判斷能力,他也會一事無成。
有人問一位法國政治家:他是怎樣做完這麼多工作,而同時又盡了他的社會義務的。這位政治家說:“我隻不過是將今天的事情在今天之內完成,而從不拖到明天。”而另一位失敗的公務人員說他曾經反其道而行之,他的至理格言是“決不要在今天完成那些可以拖到明天的事。”那種與親戚朋友的無聊聚會每次都要浪費掉很多時間,有多少人就是這樣白白消磨了他們的成功機會!
有人曾說:“‘及時’是一種傳染性的激情。”不管是一種激情還是一種能力,它都是文明的實質所在。
有一種東西幾乎和婚姻關係同樣莊重——那就是預約。如果一個人沒有按預約去做,除非他有充分的理由來說明這一切,不然的話,整個世界就會將他視為說謊者。
霍勒斯·格裏利曾說:“如果一個人不把其他人的時間當回事兒,他為什麼不應該付錢給別人錢?占據別人的1小時時間與從別人那裏偷走5美元有什麼區別?對於很多人來說,他的1小時要遠比5美元更具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