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摘下麵具之前,李南方甘心做綠葉,來襯托花夜神。
兩個原因。
第一,花夜神擁有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甘心給她做綠葉的絕代風華。
其二,他有種天大的成就感。
尤其在想到這麼嬌滴滴的美嬌娘,隻屬於他一個人後,身體內那條黑龍就會蠢蠢欲動,一個勁的促使他立即撲倒女人,酣暢淋漓一整天。
有些女人,天生就能給男人強大的占有欲。
幸虧李南方不像黑龍那樣思想肮髒必須肮髒,也得在沒人的夜深人靜時。
那是身為人類的最基本修養。
他麵戴憨態可掬的福娃,在雷鳴般的掌聲中,輕挽著花夜神的玉臂,緩步走向西大廳時,並沒有看大廳內那些極度羨慕嫉妒恨他的愚蠢人類們。
而是看向了東大廳。
出於某種實在不想說的原因,李南方可能比現場所有人,都想知道嶽梓童的新郎是誰。
他希望,嶽梓童的新婚丈夫,以後能死在他的殘魄軍刺之下。
老謝早就告訴過他,隻要他覺得該死之人,那就盡情去殺好了。
但一定要心存“替天行道”的偉大憐憫之心。
嶽梓童的新婚丈夫該死。
那個現在風光無限,以後則會後悔不已的男人,實在不該答應接受嶽梓童的。
那個叫嶽梓童的女人,這輩子如果要嫁人,隻能嫁給一個叫李南方的人渣李南方心裏這樣想著。
他沒覺得他這樣想有什麼錯。
這樣做,有沒有對不起花夜神。
他就是這樣想著,看向了嶽梓童。
相比起陰婚那天,嶽梓童明顯憔悴了很多。
哪怕臉上畫著精致到不行的淡妝,也無法掩飾她雙眸中流露出的憔悴。
但不知道為什麼,和她相隔足有數十米遠的李南方,居然能從她身上清晰感受到一股子“我就這樣作死”的冷漠呢?
四目相對的瞬間,李南方的腳步停頓了下。
嶽梓童也停頓了,是心。
目光明明是種無形的東西,但卻能傳送很多清晰的感受,或者內心想說的話語。
“嶽梓童,你會後悔的。”
李南方看向嶽梓童的目光中,滿滿地的全是這意思。
“你、你是誰?”
嶽梓童心兒驟停了下時,用眸光這樣問戴著福娃的男人。
“我是今天那個讓你無地自容,以後每晚都會做惡夢,讓你新婚丈夫喪命的那個人。”
李南方心中邪邪的笑著,說出的這句話,用目光準確無誤的傳送了過去。
他人性的想法,獲得了黑龍的極力讚同。
它盤旋著,咆哮著:“撲過去,當眾推倒她!”
“我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我不是你以為的這麼傻比。”
李南方心中冷笑著,生怕黑龍加大蠱惑他的力度,目光迅速從嶽梓童臉上挪開,看向了她身邊的新郎。
兩對新人大婚前,從來沒協商過。
但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身穿大紅嫁衣,又讓各自的新郎,臉上戴了麵具。
無論今天的婚禮會鬧出多大的亂子,相信很多年後,依舊會被人們津津樂道。
福娃看向黑蝴蝶時,麵具下的賀蘭小新也在看他。
與嶽梓童不同,賀蘭小新沒感受到李南方投來的邪惡,複雜目光。
隻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凜然殺意。
就仿佛,他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殺她。
“你是誰?”
賀蘭小新用眸光這樣問李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