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隻大雁自高高的山巔飛過,發出一聲清朗的鳴叫時,徹底虛脫了的隋月月,緩緩伏在了李南方的胸膛上。
長長的秀發,遮蓋住了他的臉。
她就像是遭到了什麼酷刑,渾身都在發抖,嗓子也有嗚咽聲,過了足足三四分鍾後,才慢慢地消失。
在旁邊不遠處的漆黑中,還有個人在不住地咬牙。
那是愛麗絲。
如果非得用一個詞彙來形容愛麗絲當前的感受,為他人做嫁衣裳,應該是很貼切的。
在月姐的吩咐下,愛麗絲用她受過無數次培訓才練出來的功夫,讓失去雙腿後心中悲苦,如死灰的李南方,實在無法抗拒她,骨子裏的本能壓過了心情,唯有按照她的意思去表現。
就在李南方的本能爆發,愛麗絲也從中得到了隻想瘋狂到死的感覺時嫁衣卻被隋月月輕鬆拿走。
一把采住愛麗絲的頭發,動作相當粗暴的甩到了旁邊。
愛麗絲在伺候李南方時,隋月月也沒閑著。
她在幻想.
幻想她就華夏曆史上的女皇武則天,白天君臨天下,晚上斜斜地躺在龍榻上,讓張家兄弟不,是讓李南方,施展出他所有的本事,來消除女皇陛下工作一整天的勞累。
隻要神情投入的幻想,就能想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於是,她就把愛麗絲甩到一邊去,毫不客氣的穿上了嫁衣,成為了李南方的女人。
愛麗絲一番辛苦,結果卻隻能落到個眼饞的下場。
她是多想反撲上去,不管不顧的把隋月月拉到旁邊,脖子擰斷,拋屍荒野後再可是,她不敢。
再給她兩個膽子也不敢。
唯有眼巴巴的看著,蜷縮在黑暗中厚厚的地毯上,默默地流淚,為自己悲慘的命運。
這也不能怪愛麗絲。
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有這種想法。
尤其是被當做工具,按照月姐的意思,辛苦付出過後。
但她不敢與月姐爭搶男人啊。
那可是個連李南方的腿,都敢殘忍鋸掉的蛇蠍女人,和她爭搶男人,除非不想活了。
痛苦?
給月姐忍著。
隋月月早就不再是去年那個,能和愛麗絲一起伺候過李南方的隋月月了。
她是女王。
能左右隋月月生死的女王。
有些享受,隻能供給女王來獨自享受。
也許等女王享受過後,會大發善心,賞賜她一次也說不定。
愛麗絲就在等女王的賞賜,蜷縮在黑暗中,呼吸急促。
隻是很可惜,隋月月並沒有這個意思,爛泥般趴在李南方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愜意的發出一聲長吟,緩緩地坐了起來,抬手把遮擋在臉上的秀發撩起,低頭看著李南方,聲音膩膩地問:“南方,好嗎?”
“好。”
都被逆推了,李南方還在意說出他心裏的真實感受嗎?
隋月月輕笑了聲,腰肢扭了扭,又問:“還要嗎?”
“不要了。”
李南方說的依舊是實話。
男人在喪失主動權後,根本無法調控自己想要的節奏,唯有在女人瘋狂的壓榨下,迅速的繳槍投降。
就算想要,也得等體力恢複下再說。
更重要的是,還得看心情。
酸爽時心情不錯,那麼酸爽過後呢?
雙腿被鋸掉的悲痛,被女人給強幹了的羞憤,就像一盆涼水,狠狠潑在了心上,讓他迅速恢複了理智,認清當前的殘酷現實後,如果還有那想法,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