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夏初初,你做人不能這麼自私的!男子組下去了那麼多人都沒有一點聲音,肯定情況很危險,既然你男人沒事那就讓他下去幫忙,下麵那麼多人你擔心什麼?”
“就是啊!現在可是有人被埋著,你不能因為舍不得男朋友就不讓他去啊!”
誰知道他們剛說完,就被夏初初回頭一聲怒吼——
“我男朋友受傷了!你們一個個手腳健全身上沒半點傷的,怎麼不下去救人啊!”
夏初初的話一下子引得她們大為不滿。
“我們這不是在抓著繩子防止它掉下去嘛!我們也是有事情做的,又不是像你這樣纏著男朋友不讓他下去救人!事情輕重都分不清楚!”
“就是!更何況我們是女人,下去了能幹嘛?”
“嗤!”夏初初突然冷冷一笑,“‘更何況我們是女人’?這種話你也有臉說得出口?下麵的是人命,就因為你是女人所以你就讓我男朋友下去幫忙?”
“我男朋友受了傷要下去幫忙,你呢?就因為是個女人所以心安理得的在那說著風涼話?惡不惡心人啊?”
女人一聽夏初初冷嘲熱諷的話,頓時怒了,“夏初初!你別仗著你小就對我說這種話!你男朋友不都說沒受傷了嗎!他憑什麼不能下去!你說啊你說啊!”
夏初初懶得跟這種隻為自己不為別人的家夥浪費口水,她轉身抱著辰律,語氣堅定道:“你下去,那我也要下去!”
“別胡鬧!”辰律眉頭緊鎖,“下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留在這裏,聽話!”
不等夏初初說話,辰律將她一把推進館內,沿著繩索下去,隻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一刻,夏初初慌張了起來,她正準備跑過去,就被宿梟單隻手拎進了館內,高大的身體橫在門口,微微俯身,將夏初初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你男人不都說了讓你留在這裏,要聽話嗎?”
“可是……”夏初初紅著眼眶朝外麵望了眼。
就在這時,那些女人還嫌不夠,又添油加醋的說道:“哎呀~某些人有必要這麼擔心嗎?辰律之前還不是抱過她證明他傷已經好了嗎?真是杞人憂天耶~”
話音還未落下,剛剛說話的那女人就被宿梟反手一巴掌扇飛。
宿梟冷冷的看著那女人,語氣淡然,不帶一絲起伏:“哦,別跟我說什麼你竟然敢打女人這樣的話,我好像從來沒說過我不打女人吧?”
那女人的半邊臉頰都腫了,牙齒連帶著血從嘴裏被吐出來。
其他女人不敢吭聲,全都是對宿梟的敬畏和對夏初初的厭惡。
……
下去之後沒過多久,繩子就被人往下拉了拉,緊接著有幾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上來。
“喂……拉繩子……拉……”
上麵的人合力將繩子拉了上去,看到被綁在繩子上,渾身都是泥土的人時,立刻有人跑過去將繩子解下來重新扔下去,同時把人放好,做心肺複蘇。
辰律上來的時候身上也沾著不少泥土,繃帶更是髒了,黑發緊貼著頰側,雨水順著發絲滑下來,上來的時候還微微急喘氣。
還沒等辰律休息夠,就聽見哇的一聲,眼前一道身影撲了上來,摟著他的脖子死死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