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樣啊!那就沒事,他回來過就好,你早點睡吧!我們走了”王書記說著,拉著夏建便走。夏建總感覺王書記的做法有點古怪,但在熊三強家裏,他又不好問。
出了熊三強家的的大門,王書記這才小聲的對夏建說:“趙副鎮長和熊三強是牌友,他今天晚上回來,應該是約了熊三強去打牌,你說這事現在該怎麼辦?“
“好辦啊!趙副鎮長家裏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就是。他們在一起打牌,應該不會太大。咱們不帶警察已經是給他麵子了。如果他敢胡來,就打電話讓雷所長帶警察過去“夏建冷聲說道。
王書記歎了一口氣說:“這個趙得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混成這樣了,他還不學好。和他一起參加工作的,人家個個都有出息,唯獨他幹個副鎮長,也幹不上去“王書記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原來趙副鎮長的家就在平陽村的最西邊,走路過去也就是二十分鍾的樣子。一座並不是很大的院子,從院牆上就能看得出,這個趙副鎮長家過得並不怎麼樣。
大門緊閉著,夏建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發現裏麵是上了鎖。但是夏建趴在門縫上朝進麵一看,就發現了問題。因為這個時候了,整個鎮子裏沒有幾家亮著燈的,可是趙鎮長趙得林家裏西房屋裏照樣是燈火通明,仔細一聽,還有麻將的碰撞聲。
“他們還真在打麻將,我從院牆上過去,你等著我給你開門“夏建說完,縱身一躍,人便上了牆頭。
對於翻牆頭來說,夏建算得上老手,可是這夜色實在是太黑了,夏建也不敢貿然跳下,萬一下麵有什麼東西的話,他摔著倒是小事,可是弄出響動來那就不好了。
想到這裏,夏建蹲下身子,順著牆頭溜了下去。都腳著地了,他這放手的趴在牆頭上的手,他這算是平穩著陸。
夏建站在院子裏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房間裏的麻將聲響個不停,時不時還傳來兩三句叫罵聲,可能是有人輸得太多了,在罵手氣不好。
夏建摸到大門口,摸索著打開了大門,然後拉著王書記朝趙得林家的西屋走去。兩人躡手躡腳,就像是做賊一樣。
來到門口,便聽到裏麵的麻將聲夾雜著說笑聲響成了一片。隻聽趙得林哈哈笑道:“我說三強啊!你找夏鎮長借錢,就得多借一點,借這麼一點還不夠輸的“
“嗨!他也是個窮鬼,你們不是說他原來是創業集團的老總嗎?這些年應該撈了一筆,可是他的錢包裏就這麼一點,全都拿給我了“隻聽熊三強有點歎息的說道。
王書記一聽,就想往裏衝,可是夏建拉了他一把,意思是別著急,讓他們好好過過嘴癮再說。果不其然,裏麵便有人說道:“熊三強,你就不怕夏鎮長知道你拿他的錢來賭博找你麻煩?“
“老子打個牌他也要管,他這個鎮長未免管得太多了吧!“熊三強大聲的說道。
聽到這裏,夏建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抬起來就是一腳。,房門嘩啦一聲打了開來,坐在炕上打牌的幾個人這下可給嚇壞了,他們個個是呆若木雞。
夏建和王書記並肩走了過去。回過神來的熊三強猛的從炕下跳了下來,他想撒腿就跑。可是夏建站在這兒,那能跑到哪兒去。
隻見夏建身子未動,右腿忽然橫著飛出。跑過來的熊三強被夏建這一腿掃著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趴在了地上,摔得半天了沒有爬起來。
這把炕上的另外三個人可給嚇壞了,趙得林結巴的說道:“夏建!你太過分了吧!你隻是個鎮長,你有什麼權利私闖民宅?“
夏建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桌布,然後用力一甩,桌上的麻將和鈔票頓時飛了起來。這把趙得林嚇得渾身發抖,他以為夏建要對他動手。因為夏建剛才的一招,就讓熊三強趴在地上還沒有起來。
“趙得林,你現在雖說已經不在平陽鎮工作了,但做為一個老人,我還得說你兩句,你這個太沒有長進心了。竟然拉熊三強過來打牌,你知道嗎?就在剛才,雷所長在市刑警隊的協助下,把平陽村東頭的賭場一舉摧毀,共抓了二十多個人,全送到了市上“王書記冷冷的說道。
夏建看了一眼趙得林說:“趙鎮長,你剛才說我們私闖民宅,看來你很懂法律,那我現在就報案,讓警察把我們抓走行嗎?“
“夏鎮長!剛才一著急說錯話了,我們幾個就是想在一起玩玩,大家都是熟人也算不上賭博“趙得林說著,有點心怯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鈔票。這可不少,最少也要幾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