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是蟾宮最大的股東,也是最高的管理者。
她一發話,蟾宮的所有監控設備都調了出來。負責監控設備的保安隊長親自上陣,他帶著五六個保安調出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最後定格在了吧台。從臨控上看到夏建去吧台喝酒,然後就是跟著一大群人離開了蟾宮。
瓊斯立馬讓人把女調酒師帶到了她的辦公室。從女調酒師斷斷續續的敘述中,瓊斯基本上斷定,夏建是被權哥給帶走了。
這個被叫權哥的家夥,瓊斯聽人說過,是省城最大的文物販子。他不但手下眾多,而且在省城的網絡關係極其複雜,可以說是個厲害人物。
瓊斯雖然生活在國外,但對國內的這些事情是非常了解的。因為她所經營的可是娛樂場所。娛樂場所可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她如果不了解這些,她的生意就很難做下去。
“小姐!廣場值班的保安證實,夏建確實是權哥的人帶走了”陸鶯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她今天晚上是老總讓她陪著夏建去跳舞的,可是舞池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一會兒她便看不到夏建了,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
瓊斯背著手,在辦公室走了兩個來回。她大聲的對陸鶯說:“馬上托人聯係權哥,我要找他談話,而且必須是今天晚上。你和阿芳做好動手的準備”
“小姐!老板交待過,我們不能和道上的這些人有任何的衝突”陸鶯低聲說道。
瓊斯看了陸鶯一眼說:“人善被人欺。權哥竟然敢公開從咱們蟾宮帶人走,這是一種完全沒把我們看在眼裏的挑釁,你說這口氣我們能咽的下去嗎?”
一看瓊斯滿臉的怒火。陸鶯再多一句話也不敢說,趕緊的退了出去。陸鶯跟隨瓊斯多年,她的脾氣陸鶯是非常的了解。別看她平時笑笑哈哈,一旦真發起脾氣來,就連她的親爹也要讓他三分。
陸鶯一出瓊斯的辦公室,便開始打起了電話。
夏建盤膝坐在床上已有好一會兒的時間了。好不容易體內的氣流暢通了,他便開始用內功心法先自療體內的傷。這*表麵上並沒有什麼,便傷人不淺,一般會影響到人的心肺。
夏建的這種內功療法,便是用體內的氣流,把這種浸入到心肺中的毒素給逼出來。很快,夏建便覺得胸口一悶,緊接著便是惡心襲來。不等他下床,一股惡心的東西從口裏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對麵的牆壁上。
這些東西一噴出來,夏建頓時覺得身輕氣爽,運氣自如。他不敢大意,又用氣念在體內循環了一個周期,發現體內的毒氣已經基本排完。這才下床運動了兩下,他感覺沒有什麼異樣。
夏建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鍾了,不過憑他的知覺,現在最少也是夜裏兩三點鍾的樣子。他開始在牆壁上摸索了起來。既然是墓穴,裏麵還放置了這麼多的東西,那就說明這地方絕對會有出口。
夏建看了一眼掛在室內的電燈泡。他忽然靈機一動,有電燈肯定就會有電線,有電線肯定會有出口,一想到這裏,夏建心中一喜。
順著電燈上的電線,夏建一咱找了過去,終於在墓室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電線出去的地方。可是這修墓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夏建隻看到了電線出去地方是一個小小的洞洞,周圍並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