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嗚……”
謝景曜聽著腳步聲緩緩離去,壓製著他的雙腕,用著紅色絲帶束縛著住他掙紮的動作。慢條斯理取出來作為布景道具,黑布條遮掩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看著激烈晃動著墨色發絲,驚恐瞪著自己的金主。
尹金主感受到那手掌落在自己的身上,頓時用著背脊撞著門板,麵前的謝姨娘宛如什麼洪水野獸。
艸你大爺!放開小爺,給小爺滾滾滾——
“嗚、嗚……嗚嗚嗚嗚嗚……”
聽著外邊寂靜的聲響,凝視著謝景曜滿是威懾力的一舉一動,嚇得他輕顫不已,更是心如死灰,任由著對方心滿意足的狠狠又將他嚐了個鮮。頸側吻痕還未消退,又重新添上更加曖昧的痕跡,吸吮的尖銳的刺痛驚得他愈發敏感。
“嗚、嗚嗚嗚……”
形同困獸的他,屈辱的被束縛。
思緒泥濘,甚至是如何由牆角轉為沙發間,變化著各式各樣的姿勢,已經記不太清晰,隻是依稀的記住自己一直發出悲鳴。淒慘的哀求著麵前的謝景曜,可每當他狼狽哭出來,謝景曜折騰著他的動作愈發過分。
簡直像是故意要給他欺負哭一般。
空氣中彌漫著歡愉時的氣味,狹窄的休息室裏,透明的玻璃窗傾灑著金色光澤,曬得他酡紅的麵孔愈發紅潤。謝景曜享受過了,則是帶有著對著寵物安慰的撫摸,揉著尹陽淩亂柔軟發絲,啄吻著他的唇角。
他輕輕取下來塞在他口中的領帶,僵硬撕裂唇角的疼痛令尹陽狼狽的低吟,酸澀沒有知覺的下顎正維持著原樣,津液順著唇角蜿蜒而下,臉頰帶著一縷等待蹂1躪的誘人之色。枕著謝景曜的大腿,他雙腿狼狽的搭在沙發間,迷惘的皺著眉頭,身上的淺白色領子皺巴巴黏膩在身上。
“歡迎尹少下次有需求的時候,還來找我。”謝景曜饜足的舔舐著掌間白濁液體,宛如什麼美味的盛宴,一雙黑瞳正充溢著欲望凝視著他的麵孔。
尹陽帶著怒意的話語,在輕飄飄虛弱的語氣中,大打折扣:“滾!”
他困難的要坐起身來,可腰間傳來劇烈的疼痛,仿若被狠狠碾壓過,害得他表情霎然間扭曲。一連不停的低吟,可憐兮兮的忍耐著痛楚,眯著眼睛含著水霧,可憐兮兮的抿著唇。手指揉著被狠狠喂飽部位,更是無比羞恥,拚命用力挪動著無法合攏的雙腿。
重心不穩的朝後跌去,如果不是謝景曜即使護住他,他早已虛弱癱軟在地。
“翻臉如翻書一般,剛才還和我親昵在一塊,怎麼這一會就讓我滾了。”
“你少得意了,你給我記住,我早晚讓你體會到痛不欲生。”
“喔?如果是用那裏努力夾著我,我倒是能體會到那種欲1仙1欲1死的滋味。”謝景曜似笑非笑,手指則是撥弄著他的發絲,另隻手則是狎昵的撫摸著頸側。“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尹少就讓我體驗到痛不欲生?”
尹陽盡管是第二次,依然是無法承受著那般凶猛的責罰。
現在聽到謝景曜又要對他動手動腳,他嚇得脊背發涼,警惕怒視著他。
“我騙你的,這場戲該我上場了,尹少如果有時間再來找我。”
尹陽困難的從謝景曜身邊坐起身來,看著謝景曜打開門,戲服仍然平整沒有任何淩亂,到了他的戲碼就自然去上前演戲。而他狼狽的倒在這裏,感受到走過的人,對著他有著疑惑的目光,不禁羞窘難堪。
“王八蛋!給老子記的清楚,小爺此事不會善罷甘休,早晚讓你知道惹惱小爺的下場。”
一瘸一拐的從片場離開,勉強坐在車裏,奄奄一息,闔著眼睛,喝著半瓶礦泉水。冰冷的指尖捏著瓶子用力到變形,正在養精蓄銳,口袋裏的手機嗡嗡震動,他拿起手機看著上麵顯示的名字,不禁打起十萬分精神。
“喂?老爺子,您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有什麼急事呀。”
他正半夢半醒的眯著眼睛,骨節輕叩著車窗,往著玻璃窗上呼著水霧。
“少爺,你快回來吧,老爺出事了,要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他瞬間清醒,“你說什麼……等我回去……”
尹陽迅速駕車,以著最快速度趕回家中,尹家大宅現如今不知為何,模樣依舊,可就是帶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他走回去,見到空蕩蕩的大宅,心中不妙感愈發強烈,剛剛穿過小路就見到一直以來照顧著尹家的忠叔,步履蹣跚蒼老了幾歲,眼眶通紅。
“忠叔,怎麼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忠叔見到他,滿是酸楚的說道:“公司前幾個就因為財務問題,出現了危機,之前也不是沒有過,老爺就從銀行貸款了許多錢,可到了貸款期限仍舊賠錢,隻能在繼續從地下錢莊借錢填補這個窟窿,可雪球越滾越大。老爺愈發不能償還,公司恐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