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今生今世總結出來的金玉良言則是,謝景曜不管做出來任何舉動,都是不能相信,變態永遠都是變態!不管是偽裝出來的溫柔,還是體貼,都是抱著將他狠狠啃掉的終極目的。
正如此刻他在黑夜之中,雖然周圍一片黑暗,他也能感覺到謝景曜那炯亮雙眸,還有淩厲的壓迫力。並且那例如那根蠢蠢欲動的手指,正在圖謀不軌的進行著某種猥褻的事情。
“老老實實睡覺行不行?”他恨不得一口咬掉那不規矩的手指。
“睡不著。”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啦,小孩子睡不著,多半都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尹陽氣的牙根癢癢,“要不要我抓著你腦袋撞撞牆試試,保準你一覺睡到明年清明節,正好我還能給你慶祝節日。”
謝景曜手指順著脊背凹陷處,熟稔遊走到細膩之處,輕輕按壓著,滿懷深意的說道:“那不如……這樣死掉。”
尹陽背脊酥軟,肆意侵占的動作讓他麵上滿是隱忍窘迫,“你給小爺滾遠點,床這麼大的地方,你非得和小爺擠在一塊搞個鬼!”
“我不想搞鬼,隻想搞你。”謝景曜雙手環抱著他,愜意的磨蹭著他頸側。
尹陽不舒服扭動著,卻發覺腿根處異樣的感覺。
隨時處於變態期的變態,他也沒有刺激到他,怎麼就變成這番模樣了。
他警惕的臉色發白,他聲音都帶著顫音,“你大爺!滾蛋,你在亂折騰我就不睡覺了,坐在床邊看著你一整夜。”
說完這句話謝景曜果然安分一點,動作收斂許多,規規矩矩的搭在他肩膀上,呼吸也逐漸平穩。
良久,當尹陽已經闔上眼睛,呼吸平穩,即將要進入夢鄉的時候,身側的謝景曜卻輕飄飄的開口:“我想要聽故事。”
他昏昏欲睡,肩膀上按著沉重手掌,如充滿著威懾力讓他回想起吃香腸到爆的虛脫感,比鬧鍾還好使。
強打起精神,打著嗬欠問道:“哈?什麼故事?”
“隨便……什麼故事都行。”
“你又不是小屁孩,聽個什麼故事,老實睡覺,再說我也我不會講故事。”
謝景曜義正言辭的怒斥道:“讓老板睡不著覺,要罰工資。”
尹陽一聽到工資,宛如七寸被緊緊握住,掙紮不得。他不甘心的舔著下唇,可又頹敗的瞪著眼睛。
“艸,你就知道用著那工資壓著小爺,不就是講故事嗎,有什麼難的。”
他氣憤的同時在心底暗笑,他可以用手機尋找著恐怖故事——他似乎眼前浮現當他給謝景曜講著各式各樣恐怖故事之後,這個變態嚇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言語乖乖睡覺的模樣。
想到這裏,他如果不是強行按捺著笑意,此時恐怕早已經得意的笑出聲來。
不是想要聽故事嗎,保準你聽完以後下輩子都忘不了那些恐怖的片段。
“我這就給你講故事了。”他取出來手機,指腹滑動著屏幕,利用搜索引擎找到上千萬的鬼故事,他隨機的選擇排名前幾的網站,進入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