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是陪我玩玩而已?”謝景曜一字一頓,瞪著他保護著那人,還未完全休養好的手指正隱隱作痛。
他低垂著腦袋,壓製著不安,垂在腿側的手指正死死捏著布料。
“沒錯,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更沒有對你沉迷,可惜你似乎太被我的情緒所感染,才導致你誤解了什麼。”他抬起頭來,懶洋洋的活動著脖子,歪著腦袋玩世不恭笑道:“好久沒有騙過人了,這次玩到一個極品幾日,還真是不錯的生活,免費的東西不用白不用嘛。再說這次的極品是能幫我付款,還有著各種用處的人。”
謝景曜麵部繃緊線條,幽暗雙眸浮現森然,死死盯著全然陌生的他,似乎到此刻才看清楚麵前的這個人。
“是麼,原來你就是這樣看重我們之間的關係。”
尹陽竭力維持著鎮定,瞪著炯炯有神的眼睛,思維恍惚,呆呆的望著謝景曜,努力的讓自己別淪落成怨婦一樣,在街上狼狽的怨恨嗬斥著那人渣。
他不明白為什麼謝景曜做過這麼多壞事,欺騙了他,還有害得他倒台,可此刻麵對著質問沒有心虛,反倒是質問的模樣像是捉奸一番。真是夠了,他學不了謝景曜的厚顏無恥,在這裏見到他一麵把事情說清楚就夠了。
以後真的就幹淨利索的斷了也好。那種人原本和他就不是一路人。
隻可惜道理他都清楚,可是這顆心髒就不由自己的控製,仍然會感覺到尖銳疼痛。一次又一次碾壓、刺傷、直至血肉模糊。
“沒錯,我已經玩膩你了,對你沒有任何的新鮮感,我也想要穩定下來了。”他源源不斷說出來違心之論,心髒隱約疼痛。
其實不是的,他見到謝景曜就想要把他身邊的女人趕走,甚至想要把謝景曜鎖在自己身邊,永永遠遠哪怕是虛假的話語也好。
想到這裏,他連忙低垂著腦袋,死死咬著下唇,在也不敢言語。隻因他一旦出聲,就會暴露出自己泣不成聲的難堪濃濃鼻音。
“哈哈哈哈……”謝景曜忍不住輕笑著,“原來如此,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他聽到謝景曜怪異的嘶啞笑聲,眼眶泛著紅,嘴唇不斷輕顫,用力的攥著薛洛的手指。深呼吸過後,終究用著平靜默認回應。
薛洛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自然將他的狼狽盡收眼底,雙臂輕輕勾著他的肩膀,將他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裏。
“這位先生,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但是這個人現在是我的了。”
“你要是死了呢?”謝景曜微眯著眼睛。
女人精致的妝容也無法掩蓋驚恐狼狽,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瞪著謝景曜,想要說著什麼話,可又很快又把話語吞回去。
薛洛臉色一變,有趣的笑了,“你是想要殺人滅口?你身側的女士可被嚇壞了,您在威脅恐嚇我也要注意尺度。”
“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我是個守法居民,怎麼做出來違法的事情。”謝景曜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