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樓下傳來的溫柔話語,還有著那個變1態低沉的聲線,讓他覺得心煩意燥。手指不自覺得捏著另隻手尾指,氣憤地同時又用力把門關上,躺在床1上翻出來手機,看著舅舅傳來的消息,說著這幾天有著事情繁忙暫時無法回來,讓他這段時間好好的在家裏休息。
他迅速回給舅舅消息,表示接受到消息,放下手機闔上眼睛。
滿腦袋都是那個變1態,想到謝景曜正朝著對麵的小表妹笑出來一朵花,讓他渾身不舒服,煩躁的在床1上滾了一圈。右腿搭在棉被上,拉扯著胸口的布料,迷迷糊糊的揉著臉,困難的醞釀著睡意。
他根本不在意那個謝景曜,願意和誰在一塊就在一塊吧。
反正他都和表妹說清楚了怎麼回事,仁至義盡了,有人想要飛蛾撲火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攔住的。
翻來覆去還是無法睡著,幹脆睜開眼睛想要打開電腦,可剛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則是熟悉的麵容,而那人正俯下1身,距離他嘴唇隻有一厘米的距離。他嚇得汗毛豎起,手腳並用的坐起身來,推了推謝景曜的肩膀。
神經繃緊,他看著謝景曜這副模樣,經過那麼多次血淚經曆還不知道接下來的戲碼,他就蠢爆了。
“誰讓你進來我房間的,請你出去。”他色厲內荏。
“你家裏人。”
他忍著怒意,“我表妹隻是禮讓你一下,你怎麼這個人臉皮這麼厚,分不清楚什麼是禮貌麼?絲毫不客氣就進來了。”
“哦,那我羞愧的進來。”謝景曜慢悠悠盯著他。
他被這種眼神看的毛骨悚然,用著手指狠狠的推開謝景曜的臉,威脅的露出來滿口銳利的牙齒。
“別逼著我把你臉咬壞了,我跟你說,我咬著人就不撒口。”
“恩,我可是嚐到過那種滋味。”謝景曜帶著深意笑容,盯著他雙1腿間,臀1部那處。
“你特麼往哪裏看呢……”他抽1出來放到櫃子裏準備削蘋果的蘋果刀,對著謝景曜輕哼一聲,“你要是在敢再進一步,就別怪我把你身上捅出來血窟窿,以著你的身份就算是被我捅出來了,上了報紙可就是兩敗俱傷,我現在反正沒有工作,也沒有錢,橫豎帶你下水也比較合——”
他還沒說完,手腕一酸,一陣漲疼過後,水果刀就到了謝景曜的手裏。
原本還有著底氣,此刻見到謝景曜,他隻能苦著臉盯著謝景曜修長手指攥著水果刀,用著刀鞘和刀刃不斷玩轉著花樣。不大會功夫,那刀刃就露出來了,抵在他的脖頸。
“你、你幹嘛,你該不會是想要……我、我特麼告訴你……殺人是要償命的,你給我想清楚在動手!”
“我殺你幹嘛?”謝景曜流暢抵著刀刃,隔開他的衣領。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一個水果刀,刀刃居然有著這樣鋒利,居然被拿捏的恰到好處,能感受到刀尖滑過,可沒有著任何疼痛。眼睜睜看著自己完好的領口,被割得麵無全非,成為一縷一縷的線條。
不適的盯著刀刃,甚至都達到了鬥雞眼,他不敢動彈分毫,生怕謝景曜不小心給他哪裏割掉了。
這種操縱刀刃的手法,肯定是有著長時間的訓練,要是他使勁用著刀刃倒也是能割破。可是這樣簡簡單單不傷到皮膚,把並不鋒利的刀刃用的如此順暢。
不禁懷疑著,這個變1態為什麼會學會這種手法。
謝景曜輕笑,從車內爆發的幽暗,到剛才他果斷拒絕的話,都成了驅使他並不冷靜的源泉。手指順著領口敞開,蘸著溫熱茶水順著精致鎖骨,描繪著輪廓,順勢向下滑動著熟練刺激著那柔軟。
他用著腿死死踹著謝景曜腰部,腳心感受著那結實的肌肉。愈發覺得情況不妙,窘迫的害怕著外邊有著人突然闖入,可又不得不抬高音量恫嚇這人。
嚴厲的瞪著他,“你、你這個人,你在欺負著我,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謝景曜微笑,“我不欺負你,你還不是要趕著我出去?”
他倒吸一口涼氣,感受著那溫柔的觸碰,語調都變得軟1綿綿,手指微微彎曲努力攥緊拳頭,正要朝著謝景曜揮去。手腕卻被死死的按住,整個人狼狽的貼在床頭櫃,單薄的布料無法隔斷涼意,寒意之中撫摸的帶著薄繭大掌,讓他無法控製的發出粗重喘息,並且發出難堪的窘迫低吟。
膽怯的轉過身,困難的雙1腿挪移到床下,便狼狽的被桎梏,抬到對方的肩膀處。雙1腿狼狽的分開,而單薄的睡褲鬆鬆垮垮,順著褲腿很簡單就能看到裏邊的旖旎風光。
“你……”
謝景曜滿意的看著他因為擔憂著外邊變得格外敏感的模樣,忍不住更加的占有欲發作,狠狠修理著這嘴硬的人。聽到他發出來狼狽斷斷續續哽咽,眼睛都泛著水霧,眼眶泛著紅痕,愈發粗1魯的欺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