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等多久,花子和一個律師,還有另一個象是當官的警察進來了。
律師問,“我的當事人可以走了吧?”
那當官的警察忙道:“可以走了。有什麼事隨時聯係。”
寒筠拖著夏之的手,跟著花子往外走。
夏之不解地問,“就這麼走了?”
“嗯。不走,在這兒過夜?這兒的床,我可睡不慣。”寒筠撇了撇嘴,看樣子那床也沒少睡。
那對夫妻可就不幹了,跳著腳鬧,“怎麼就這麼放了他們,喂……喂,你們講不講道理,我們還要告他們呢。”
夏之被拖出了警察局,又再拉進了花子不知又去哪兒抓來的車,剛坐下便甩開寒筠的手,衝著他叫開了,“喂,你知道他們是夫妻?”
“大概知道。”
“什麼叫大概知道?”
“在電梯裏撞到過幾次他們辦事。”
“啊……”夏之目瞪口呆,這還成了常事了,拿起背包向他砸去,“那你怎麼不說?”
寒筠躲過背包,將她的手捉住,不讓她再打,“你又沒問,而且你一聽到那女的叫,就衝上去了,那速度可以破百米衝刺的世界記錄了,我就是拉也拉不住啊。”
夏之頓時沒了語言,當時的確是這樣,低頭間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手中,還不時地用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輕撫,氣氛變得曖昧,心裏一陣狂跳,但卻不肯就這麼乖乖被他占著便宜,“你這個混蛋,放手。”
“不放。”
“你再不放,我叫救命了。”
“叫吧,大不了再來個象你這樣見義勇為的人,大家再進一趟局子。”
正在開車的花子“卟”地一聲笑,從觀後鏡裏看著後座的兩人。
“你知道他們的關係,還打他?”
“我不打他,難道看著你被他打成豬頭嗎?”
“我被他打又關你什麼事,何況還不知是誰打誰呢。沒準是我把他打成豬頭,就因為你,我才沒了用武之地。”她完全把剛才和那女的在地上糾纏忘得一幹二淨了。
“就憑你……”寒筠憋著笑。
夏之一抬腳,用腳後跟在他腳上一踩,“就憑我。”
寒筠“哎喲”一聲痛得彎下了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這惡毒的女人……”
花子又是“卟”的一笑,還是第一次看到寒筠被女人鬧得焦頭爛額。“你們先告訴我去哪兒後再吵。”
“回家。”
“回家。”
二人異口同聲。
“到底去哪兒?”
“中大。”
“她家。”
花子抿著嘴望著觀後鏡中的兩個人笑開了。
“喂,你幹嘛要去我家?”
“不去你家,那你去我家。”
“我才不去呢。”
“那就去你家。”
“喂,你就不能我回我的家,你回你的家嗎?”
“不能,我因為你受傷,你總得負責吧?”
“又不是我要你打的。”夏之的聲調低了下來。
希望大家對果子的小言多發評語,這樣果子才知道大家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畢竟這是果子的第一本小言,對大家的了解實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