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貪便宜的客戶,自然就跳了窩,去了對門。
禍不單行。
偏偏這時來了個婦人,拿了些次品來鬧事,硬說是在她們那拿的貨,死活要她退貨。
正在挑選貨品的客人,頓時走了一半。
夏之取出那些次貨,瞟上一眼已經知道壓根就不是自己出的貨。
望著對麵李煜囂張的挑釁,拿刀砍人的心都有了。
寒筠和花子說笑著走來了,大老遠就看見了象小爆竹一樣的夏之,弄清了來龍去脈,問那鬧事的婦女:“你這貨是幾號幾點拿的?每個款拿了多少?”
婦人一翻白眼,“就昨天拿的,每個款多少件,我哪記得。”
掏了手機衝著裏麵喊:“黑皮嗎?有個潑皮有些失憶了,你帶幾個兄弟過來把她弄出去,幫她恢複一下記憶。就在我老婆店鋪上。”
夏之斜眼看了看他,自己什麼時候成他老婆了。
婦人一聽,打著哈哈就要走人,對麵的人隻給了她二十塊錢讓她鬧,為了這二十塊錢挨上幾下,那可就虧大了,這醫藥費還得倒貼。
“你可不能走,你這麼走了,這不是壞我們名聲嗎?我兄弟馬上到,包你記起來。”寒筠卻拉著婦人不放。
婦人腳下一軟,嘴也開始哆嗦,“我記錯了,這貨不是你們家拿的。”
“怎麼又不是我們家的了?你可想清楚了,是我們家的貨,到底每款多少件,我們賠給你。”
婦人突然望見走廊對麵有幾個光頭晃了晃,忙掙脫了寒筠的手,衝到李煜麵前,將手中的次品和二十塊錢往他手裏一塞,“這錢我不掙了,你另找別人吧。”
正在李煜那兒挑貨的客戶見了,丟下手中的貨品,重新回了夏之那兒。
李煜氣得想衝過對麵來打人,但被寒筠一個冷森森的眼神嚇了回來,這個人身上自帶著一股讓人生寒的霸氣。
這事雖過去了,但夏之心裏卻敲起了小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今天遇到個膽小的,被寒筠嚇回去了,明兒來個膽大的可能就不是這回事了。
鋪麵上天天鬧事,這也影響生意。
把這些日子以來客戶拿貨的單子拿出來一合計,不如先做大客的生意,每個地方挑出一個貨量最大的客戶,一個地方隻供一個人的貨。這樣也保證他們在當地的銷售權利。
等他們做得差不多換新貨的時候,再把這些舊款下放做散客,那別人再怎麼仿也隻是殘茶剩飯。
主意打定了,到了晚上,把想法告訴寒筠。
寒筠將她抱過來放在腿上,親了一口,“你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我看四樓五樓那些寫字樓都是這麼做的,不如我們也上樓去租間寫字樓?”
夏之雖然心動,但仍搖了搖頭,“樓上租金很貴的,要很多錢的。”
“不是有花子嗎?”
“他哪能有這麼多錢?”
“他有。”
“不行,不行,這風險太大,萬一虧了,我打一輩子工也還不起啊。”
“萬一虧了,我把我賠給他。”
“你?他要你做什麼啊?他該不會對你……”
“去,你這小腦袋怎麼就這麼壞呢。萬一虧了,我掙錢賠他好了。”
夏之望著寒筠,掩著嘴笑開,神色詭異。
寒筠被她看得毛孔直立,“你笑什麼呢?”
“萬一虧了,你去給人當幾年男寵,沒準能還清。”
寒筠濃眉一豎,“你居然敢讓我去給人當男寵,好,好,我現在就要你先寵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