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左手臂上一緊,被人猛地拉扯著轉過了身,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一個拳頭飛來了,正好打在鼻翼上,鼻子一酸一道熱熱的液體就流了下來。
沒來得及擦拭,拳頭又飛來了。
忙閃身避過,極快地回擊,也一拳擊在了對方臉上,對方半邊臉頓時腫得老高。
這一交上手,寒筠就發現對方隻是有一身的力氣,打架並不在行,輕易地扭了對方的手臂,按在地上。
夏之突然被人從後麵抱住,著實嚇了一跳,急忙回身,就看到拳來拳往的兩個人,回過神來時,沈活宇已經被寒筠扭了手壓在了地上,痛得臉都變了形,在店子上,員工被打出個什麼東瓜豆腐的,事就鬧大了,忙出聲喝止,“寒筠,快住手。”
撲了上去扶起沈浩宇,查看他的傷勢,“浩宇,你沒事吧。”
看著他腫著的半邊臉就埋怨起寒筠起來了,“你怎麼毛手毛腳的,在外麵還沒混夠嗎?回來還在我店子上打人。”
沈浩宇看看一臉殺氣的寒筠,看看夏之,“夏之,他是誰啊?”
夏之不喜歡別人叫她老板娘,何況沈浩宇幫過她,所以說什麼也要讓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是……”
寒筠聽他們叫的還挺親熱,更是怒從心起,直接冷哼一聲,搶著說:“她男人。”
夏之聽他說話語氣不善,更是著惱,回過頭,見寒筠冷寒著臉,正拿著手背擦著鼻血,這怒氣就沒了,但當著沈浩宇的麵,也不便對他過於關心。
因為他那鼻子不用說也知道是沈浩宇打的,如果當著他的麵對寒筠表現出過於的心痛,沈浩宇難免心裏不好過,她不能不考慮員工的情緒,寒筠怎麼說也是自己人,等過後慢慢安撫。
拿了紙巾盒塞到寒筠手裏。又問沈浩宇,“你沒傷到哪兒吧?我要小敏去給你買點藥。”
“不用了,我沒事。”沈浩宇不安地看了看寒筠。
“你不用理他,他就這臭脾氣。”
寒筠見自己這鼻子還出著血呢,她隻是塞了盒紙給他就完事了,不理不問。對那男人卻緊張得要命,問長問短。這氣就更不知打哪兒出了,好在她沒否認他與她的關係,按下怒氣,冷冷問:“他是誰?”
“他叫沈浩宇,以前幫過我,現在在我這兒幫忙。”夏之雖然不喜歡他冷冰冰的語氣,但還是回答了。
既然是夏之的員工,寒筠也不追究了,獨自坐到一邊,拿了紙巾擦鼻血去了。但這個人總覺得在哪兒見過,讓他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這不好的感覺絕對不是因為這個人打了他。
“夏之,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的……以為他對你非禮……”夏之和寒筠本來就有些間隙,沈浩宇偏來了這麼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果然寒筠就象已經點燃的火種,被風一吹就熊熊燃燒了,沉著臉,“感情還成了護花使者了。”冷冽的語言中可以嗅到嗜血的味道。
夏之這麼做本隻是為了照顧員工的情緒,見寒筠一點不體諒,還冷言冷語,終於忍不住了,“做護花使者怎麼了,浩宇又不認識你,見你毛手毛腳,出手幫忙也是為我好。如果今天不是你,換個別人,那會怎麼樣?”
寒筠冷哼一聲,這是白馬大夏,人來人往,更是不缺保安,這地方如果能出侵犯事件,那才是天下奇聞,但想歸想,嘴裏不會說出來。
“夏之,你別說了,都怪我不好,害得你們吵架。”沈浩宇拉著夏之的手臂,搖了搖。
寒筠看著拉著夏之的那隻手,眼裏快噴出火來。
花子從外麵進來,衝著伸長了腿坐在桌邊的寒筠笑道:“剛打電話聽說你回來,我就猜你肯定來了這兒……你鼻子怎麼了?”
話沒說完,吸了吸鼻子,“滿屋子的硝煙味,你們兩這是怎麼了?”
寒筠丟掉染上血的紙巾,站起身就走。
“你去哪兒?”花子叫住寒筠。
“回家。”寒筠沒好氣地說著已到了門口。
“你不能走,程梅說去吃涮童羊給你接風,要我來接你們呢。”
“我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
“喂,程梅都打電話訂了位了,你不去,我怎麼交差?”
“讓他走。”夏之叫住花子,他還真來勁了,回頭對沈浩宇說,“這也到時間關門了,一起去吧。”
“這怎麼好意思。”沈浩宇整理著版衣,準備關門。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就這麼定了。”夏之橫了眼鐵青著臉的寒筠,他越是生氣,就越氣死他。他在外麵天天讓她擔心,她還忍著脾氣沒發呢,他到還先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