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平一見他就纏了上去哭訴,說的天花亂墜,隻要寒筠讓她留下。隻要她能留下,夏之哪能是她玩手段的對手。
花子從辦公室出來,叫回寒筠,“已經下樓了。”
寒筠又跳到電梯口。
唐少平仍跟在後麵,寒筠好生不耐煩,“我現在有事,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出了電梯,剛好見程梅扶著夏之從另一個電梯裏出來,麵如白紙,搶上去一把抱住,“夏之,你怎麼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夏之吐過以後,已經好過了些,看見跟在他身後的唐少平,冷哼一聲,推開他,“程梅,我們走。”
唐少平更是愣住了,這個董事長和夏之地關係似乎不尋常,可是這些天,她每天都會守到他回家的時間,搭他的順風車,他也從不拒絕,按理對她不會沒有意思。
“董事長,她身為經理,難道可以公報私仇嗎?”
寒筠不耐煩皺緊了眉頭。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夏之是怎麼了。
程梅聽了唐少平地話,早就憋了好久的氣,瞬間暴發,“唐少平,他們要注意形像,我可不用這麼多顧忌。你可別給臉不要臉,你抄襲別人的勞動成果,還有臉在這兒囂張。難道你還想讓董事長把他老婆炒了來娶你不成?”她這話可以說是一石二鳥。沒忘記白了寒筠一眼。
“程梅,我們走。”夏之拉了程梅往外走,她可不想在龍威讓人看笑話。
“董事長地老婆?”唐少平感覺是被電擊中了。
花子鼻子裏哼了一聲,“夏之是董事長的未婚妻。”
從醫院出來的路上,夏之抱著雙臂氣呼呼地在前麵走,該死的寒筠,害她懷孕,還敢鬧緋聞。
“夏之。我這麼做也是有意想氣氣你,讓你能早點跟我結婚。我和唐少平真的什麼也沒有,隻是順路搭過她幾次回家,而且每次,花子都在車上地。你不相信可以問下花子。”寒筠跟在她身後,從左邊轉到右邊,再從右邊轉到左邊,不停地焦急解釋。
“花子跟你穿一條褲子的。問了也白問。”夏之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但就是氣不過。
花子愁眉苦臉地跟在後麵,寒老大要他隨傳隨到地作證,沒辦法,隻能跟在後麵當尾巴,命苦。
最後麵還有一個捂著嘴笑得有牙沒齒的,幸災樂禍的程梅,臭男人。和女人玩心眼,活該倒黴。
“夏之,你別生氣了,我們結婚吧。”
“你認為我還會嫁給你嗎?”
寒筠短時間的錯鄂,“我可是孩子的爸爸,你怎麼能不嫁我?”
“現在醫學很發達,孩子才一個月多月,很好處理。”不氣死他也要嚇死他。
“你敢。夏之。你敢傷害我兒子,我會殺了你。”寒筠地臉瞬間黑如鍋底。感覺自己快被氣炸了。
“被你殺死,不如我自己先摔死。”夏之往前跑了幾步,作出一個腳步不穩地動作。看著被氣炸了的他,肚子裏笑開了花。這就是跟她玩花樣地下場。
寒筠嚇得麵色慘白,一聲慘叫,“夏之。”衝上前,將她撈進懷裏,等確定她安全在他懷裏時,才把懸起的心放落下來,怒視著道:“你居然敢……”
夏之“卟哧”一笑,“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麵前玩花樣?”
寒筠微微一愣後,看著懷中的笑顏,才知自己上了她的道,她並不是真的要傷害孩子,臉上綻開了幸福地笑,“不敢了,不敢了,以再也不敢了。”
一個大約三歲的小孩子,在龍威樓頂的玻璃屋中拿著一把玩具劍亂砍亂削,一朵朵玫瑰在他的劍下粉骨碎身。
每一朵玫瑰被小魔星催殘,旁邊地韓夫人就打個哆嗦,這可是兒子和媳婦最心愛的玫瑰花屋。但看著小魔星玩得興起,又不忍心打擾了他的“雅興。”
電梯門打開,先走出電梯的夏之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一聲慘叫,“寒筠,管管你的兒子。”
跟在身後的寒筠看到這慘不忍睹的花房,麵色慘白,提過正為自己地絕作洋洋得意的小魔星,放在膝蓋上,照著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韓夫人衝上去,搶過小魔星,“你們敢打我孫子,我跟你們沒完。”當然是雷聲大雨點小,抱著小魔星一溜煙的進了電梯。
留下看著一屋子殘花苦笑的夏之和寒筠,這個兒子都不知道到底象誰,這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