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霧氣直到兩個時辰以後才散去,那些昏迷得人才恍惚的醒了過來,這一醒不要緊,要緊的是牢裏的人不見了。“不好了,不好了,大人,殿下不見了。”一個獄卒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找到大牢堅守的人,慌張的說道。
“怎麼回事?”大人追問道。獄卒把大牢裏的事情說了一遍,後者快速的連夜進宮。“微臣有要事求見皇上,還請無安公公通報一聲。”寢殿前,大人說道。“皇上已經睡了,你這個時候過來什麼事情這麼急切?”無安問道。
“實不相瞞,殿下不見了。”大人一臉慚愧的說道。無安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的轉身推門走了進去,片刻無安走了出來對著那人說道:“大人裏麵請!”那人快速的走進去。祁瑾言穿戴整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人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你們那麼多人,看不住一個人?朕要你們有何用!”祁瑾泰拍著桌子說道。
“屬下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息怒,目前為止,必須盡快拿下殿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那人說道。“來人,全程緝拿反賊祁瑾言。”祁瑾泰說道。
“是!”那人離開以後,無安有些忐忑,卻又想說不敢說的樣子。“無安,你有話便說,別憋著了。”祁瑾泰說道。“皇上,這殿下被劫走,顯然是有預謀的,若非一人之力,怎麼可能把人從天牢帶走。”無安的話不無道理。
“立刻派人把丞相府給朕包圍了,沒有朕的命令,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府。”祁瑾泰說道。“是!奴才這就去。”無安退了出去。“祁瑾言!”祁瑾泰呢喃著三個字,眼神迷離。
芳華宮中,柳西語看著手裏的字條,微微一笑把東西放在蠟燭上燃燒殆盡。“咳咳咳!”柳西語卻在這個時候輕咳了起來,無心聽到動靜連忙走了過來,卻不想看見柳西語撐著桌子,嘴角一絲鮮血滑落。
“娘娘……”無心快速的把人扶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連忙去拿懷裏的藥瓶,卻被柳西語製止了。“無心不用了,這個吃了沒有用的。”柳西語虛弱的說道。“娘娘,娘娘不會的,這可是皇上親自送過來,您別嚇唬奴婢啊!”無心大滴的眼淚滴落在柳西語的臉上。
“別哭了,醜死了!”柳西語笑著伸手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卻在還沒有把眼淚擦完就昏了過去。“娘娘,娘娘,來人啊!”
胡太醫從裏間走了出來,臉色非常不好。無心看著胡太醫的樣子,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胡太醫,我們娘娘怎麼樣了?”無心問道。“若是還不能找到解藥,娘娘最多還有三個月的壽命。”胡太醫也不想這麼直白,可是這是真相,他不能不說。
祁瑾泰接到消息過來,胡太醫已經走了。“奴婢參見皇上!”無心看見來人行禮道。“起來吧,不必多禮,涵兒怎麼樣了?”祁瑾泰很焦急的問道。“皇上,救救我們家娘娘吧!胡太醫說若是還沒有解藥,娘娘最多活不過三個月,皇上,求您了。”無心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的說著。
“咳咳,無心,不得胡言亂語。”不想柳西語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虛弱的說道。無心愣了一下也沒有顧及祁瑾泰的身份,連忙起身來到柳西語的身邊,把人扶起來靠著自己。“娘娘。您好些了嗎?”無心詢問道。
“沒事了!臣妾參見皇上!”安撫好無心,剛想起身卻被祁瑾泰製止了,柳西語也就沒有起身。“涵兒,你好好休息,朕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祁瑾泰摸著柳西語的臉說道。“多謝皇上。有勞皇上操心了。臣妾罪該萬死!”柳西語說道。
“朕不準你說這個字!”祁瑾泰很忌諱的說道。
“奴婢就在外麵侯著,娘娘有事盡管吩咐。”說完無心把蠟燭吹熄以後把門帶上走了就去。柳西語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事情都在向著柳西語預料的方向發展。祁瑾泰和明澤一路快速的往宮外去,明澤一路上大氣也不敢喘。
“究竟怎麼回事?”祁瑾泰頭也不回呢問道。“屬下也是剛剛接到消息,祁瑾言已經出城了,而且原本駐紮在城外的兵馬已經撤退了。”明澤回答道。“參見皇上!”城樓上,一行人行禮道。“朕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現在他是不會有任何動靜的。”祁瑾泰說道。
明澤有些不解,隻是看著祁瑾泰,等著他的下文。“他是被人帶走的,憑借他自己的本事如何也出不了天牢,更何況他白天才見了父皇,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祁瑾泰說道。“可是屬下並沒有聽出他們說了什麼,隻是一些平常的聊天而已。不過,屬下有一點不明白的是他們說瞞著誰?”明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