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不用來了,我會找專門的人來負責。”沈婉柔不喜歡司徒煙的這張臉,傲慢地說。她甚至打算叫潘洋把司徒煙給開除了。
“這個可不是你決定的,”司徒煙毫無怯意,回擊道,“我是潘總的員工,不是您的員工。”
“可你們潘總是我女婿,難道他的員工不應該聽我的嗎?就你這態度,回去我就叫潘洋把你開除了。”
“等他真的做了你女婿再說吧。”司徒煙冷冷地笑了,諷刺地地說道。她不打算在這個女人的麵前裝下去了。
“你什麼意思?你,你果然是司徒夢那個賤貨的女兒。”沈婉柔有些吃驚,一邊指著司徒煙,一邊罵道,“早就聽說有個賤貨一直倒貼潘洋,原來說的就是你啊。果然,你和你那個賤貨媽媽是一個德行。”
司徒煙的手緊緊握住,但她還是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依舊保持著微笑,慢悠悠地說道:“你知道嗎,一年365天,每一天陪在潘洋身邊的都是我,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可能純潔嗎?你回去還是提醒一下你的好女兒,楚奕她得不到,潘洋她也別想得到。至於後天的那個訂婚典禮,她可得好好期待一下哦,因為我會送給她一份大禮。”
“你這個賤人,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司徒煙湊到她耳邊,“我的意思就是,你對我媽做過的事,我會對你女兒做一遍。我要讓你們一無所有,讓你嚐嚐我媽的痛苦。”
“你一個女人還能翻出什麼風浪。我告訴你,你最好別玩花樣,江家不是你能惹的。”沈婉柔一點也不擔心司徒煙能做出什麼,權當她剛才的話是在逞口舌之爭,威脅道,“還有,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淩川的麵前,否則我不保證你能在C市待得下去。
“你不說我都忘了,江家的財產應該有我的一份哦。”司徒煙絲毫不害怕她的威脅,“俗話說,血濃於水,我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一下江先生呢?”
“司徒煙,我告訴你別太囂張了。你有個賤貨母親,你還以為淩川會認你嗎?死了這條心吧!”
那一聲聲賤貨像利劍,刺進了司徒煙的心裏。那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如果不是沈婉柔耍手段,她母親怎麼會弄到那副田地?
“那我們可以試試,沒準那個男人還真的對我母親餘情未了呢?”司徒煙挑釁道。
這句話戳到了沈婉柔的痛處,江淩川的確忘不了司徒煙的母親。她惱羞成怒,一巴掌超司徒煙扇過去,可是手卻被人緊緊抓住了。
“伯母,她做錯了什麼?我替她向您道歉。”沈婉柔發現抓住她手的竟然是潘洋,一時傻了眼。
“潘洋,你竟然在維護這個女人,你們之間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們映雪要和你解除婚約。”
“伯母,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潘洋不明白為什麼司徒煙會和她吵起來,以司徒煙的處事風格,是不會掉價跟別人吵架,即使那個人她很討厭。
“誤會,沒什麼誤會。我這就回去跟淩川商量,我是不會讓映雪嫁給你的。”沈婉柔一直看不起潘洋,因為他不能像他弟弟一樣從政,在潘家的地位也很低。她一開始就不認同這門親事。
“伯母,現在說這種話很不合適。”潘洋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語氣很重地提醒道。
司徒煙卻摟住潘洋,吻了上去,一邊挑釁地看向沈婉柔,一邊對潘洋說道:“我覺得還是讓伯母說服江家退婚更好,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潘洋有些愣住了,既沒推開司徒煙,也沒說什麼。
沈婉柔氣結,憤恨地說:“不要臉的狗男女。”然後怒氣衝衝地坐上了她的專車,回江家去了。
“我幫你找回麵子了。”司徒煙放開潘洋,語笑嫣然地說道。
潘洋隻是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有些複雜。
“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麼做。”司徒煙也知道剛才的舉動不理智,她真的被那個女人氣到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和江映雪的婚禮一定會如期舉行的。”
“小煙,”,潘洋突然抱住她,“我們回美國吧,離開這裏。”
“是你自己要回來的,現在的我們已經回不去。”司徒煙淡淡地說,把潘洋推開了。
“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馬上就要抱得美人歸了,怎麼可能會回美國呢?”潘洋笑著說道,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潘洋在心裏想,如果當初他能忘了江映雪,不執著於回國,司徒煙是不是會放下仇恨,在美國陪他一輩子?可現在,就如同她所言,他們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