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剛到夜總會那條街,平時這裏都是封路的。可今天卻一切如常。進了夜總會,木頭告訴我說,原來昨天晚上劇組拍了一晚的夜戲。今天休息一天。
我剛想回自己的辦公室,就見劇組的副導演正一個人坐在大廳裏打著電話。上次他來南淮,我倆喝的還挺開心。就過去準備和他打個招呼。
副導演一見我過去,他放下電話,笑嗬嗬的衝我小聲說,
“石經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今天劇組休息,你帶我出去玩玩?”
我以為他說的玩是去夜場找小姐。就指了指牆上的英式掛鍾說,
“導演,這個時間夜場都還沒開業呢。怎麼也得五六點鍾才行……”
副導演扶了下眼鏡,衝我哈哈笑,
“你哥哥我沒那麼饑渴?咱不是要去夜店,我聽說南淮有個賭場不錯。帶我去見識見識?”
我一聽笑下,這個好辦。開發區裏集團的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想去隨時可以去。
和副導演打車直奔開發區。這一路上副導演和我講說,他別的還真不愛好,就好兩樣,一個是女人,一個是賭。國內大小的賭場他去過很多。包括越南和澳門的賭場他也去過。他就開始給我說在賭場中的一些見聞。說有人一夜贏了幾千萬,還有人在賭場出千被抓,最後剁了手。
我也不喜歡賭,他的話就當故事聽了。到了賭場後,我倆直接上樓。一進大廳,副導演眼睛就不夠用了。他左看看,右瞅瞅,不停的和我讚歎說,
“中宇,我也去了不少賭場。南淮這個賭場在全國應該都能排在前列。不錯,挺正規的……”
我笑笑,陪他去換了籌碼。他換了兩萬塊的,我本不想玩。但一想不陪他玩,似乎來了不陪他玩,也不太對。就換了四千的籌碼。籌碼全是五百的,八個籌碼拿在手裏來回晃蕩的鐺鐺響,聽著也挺好聽。
換完籌碼,副導演就在二十一點賭桌玩上了。他賭的很認真,不停的算牌。也沒空搭理我。我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副導演告訴我不用陪他,讓我自己找地方玩就行。我就拿著籌碼四處閑逛。
正四處看時,就聽骰子賭台那兒發出一陣驚呼。回頭一看,見骰子台圍了一圈人。我走了過去,透過人群的縫隙,見賭台上一雙漂亮的手正在摞著籌碼。籌碼不少,下麵居然有兩個紫金色的。這個籌碼我以前見過,是麵額一百萬的。
那雙手很漂亮,白皙、修長。我猜這一定是一雙女人的手。可當分開人群,往前一看時。卻發現長著這麼漂亮手的人,竟是一個男人。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男人。似乎用漂亮形容都有些不準確。他有些妖嬈,臉上竟然化著精致的淡妝。皮膚白淨,瓜子臉,高鼻梁,高翹的嘴唇似乎文過唇線。
他的穿著也很女性化。上身穿了件淺米色的襯衣,最上麵的兩個扣子故意沒係。脖子上帶著一條女式的項鏈。
我看他一眼,就感覺目光有些挪不開了。我還從沒見過一個男人比女人還嫵媚。他身上那種陰柔的氣質看著甚至會讓男人都有幾分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