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一提楊軍,我一下想起周雅文。忙問胡姐說,
“胡姐,雅文呢?怎麼沒見她?”
胡姐擦完臉,又幫我擦了擦手。隨意的說,
“早上來時她還在,後來說要回去把事情和你們老板說下。到現在也沒回來……”
我微微點點頭。但不知為什麼,我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總覺得這事老板未必會管。
我正想著,徽總問我說,
“中宇,這事你打算怎麼辦?需要兄弟們做什麼你就直說。隻要你說話,兄弟我立刻帶人就去辦!”
我感激的看了徽總一眼。楊軍倒是好對付,關鍵他背後的人卻是一個大難題。那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得罪得起的。我不想把徽總他們牽扯進來,就告訴他等等再說。
我們正說著,周雅文推門進來了。她手上纏著一圈繃帶。臉上看著有幾分憔悴,而神情也有些落寞。一進門,她先看了石頭一眼。接著問我倆說,
“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石頭用力的點點頭,把嘴裏的蘋果咽下去,嘿嘿憨笑說,
“這點傷對俺來說不算啥,沒事兒!”
我本想問她老板怎麼說的,但見她的神情我就猜到了幾分,她沒提,我也就沒問。
眾人在醫院呆了一下午,到傍晚時,見我和石頭也沒什麼大事。就都先後走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們三人。周雅文看著我,微微歎息一聲,才緩緩說,
“中宇,阿豪死後的事情,老板說他會叫人安排!但關於楊軍……”
周雅文說到這裏時,她停住了。我笑下,看著周雅文說,
“老板是和你說如果沒證據的話,他不好直接問一南公司?”
周雅文微微點了下頭。我心裏冷笑,和我之前想的一模一樣。尚集團再牛B,他也不會因為我這個小卒子去和一南撕破臉。我越來越覺得我在尚集團的地位越來越尷尬。甚至成了一個隨時都會被拋棄的棋子。
周雅文見我不說話,她馬上又補充說,
“不過老板說了,他會叫人去查。如果確定是楊軍在背後搞鬼,他一定會讓一南給出個說法的……”
周雅文似乎很相信老板的話。但我卻一點也不相信。就像明叔曾和我說過的,在這個世界上沒人可以相信,包括自己!
沉默了好一會兒,周雅文忽然和我說,
“今天尚公子問起過你……”
我一愣,尚公子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問到我呢?周雅文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解釋說,
“尚公子就問了一句,我猜可能是因為有人和他提到你現在負責時尚吧?”
周雅文的解釋並不能讓我信服。時尚在集團裏,不過是個被人遺忘的角落。雖然現在劇組進駐,名氣大增。但畢竟還沒正式開業,到底生意如何,誰也不知道。我感覺這裏一定會有其他的事,但具體是什麼事,我還想不通。
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傷口基本愈合了。但醫生卻讓再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天天在醫院裏實在太無聊,我和石頭不是打撲克,就是下棋。就這樣打發著時間。
這天下午,我和石頭正在病床上下棋,正殺的難解難分。藍羽推門進來了。一進門,她就走到我床邊,站在身後,幫我捏著肩膀。同時笑吟吟的告訴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