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打斷她的分析。忽然,芸姐歎了口氣,
“哎,就是不知道陪你度浮生的人是誰?”
我哈哈一笑,摟著她的肩膀,看著她問,
“除了你還能有誰呢?”
芸姐一聽,這才得意的笑下,接著故意的朝我撇了下嘴,
“少臭美吧,誰稀罕陪你度浮生啊……”
我故意都她,
“那你想陪誰度?尚公子?”
芸姐聽著,立刻噘著小嘴。粉拳在我肩膀輕砸了兩下,嘴裏罵著,
“石中宇,你怎麼越來越討厭了!”
我倆就這麼一路說笑著下了山。
在回市裏的路途中,芸姐忽然問我說,
“中宇,咱倆是不是應該去看看爺爺了。你回來後還沒回家看他吧?”
芸姐在明叔過世後,她有了失去親人的痛楚。對親情就越來越重視了。爺爺雖然告訴我,讓我先不用回去。但我還是點頭答應了芸姐。
快到家時,芸姐忽然把脖子上的項鏈拽了出來。就見那把金黃的鑰匙被她做成了吊墜。她看了我一眼說,
“中宇,要不問問爺爺這鑰匙有什麼用吧?”
我點頭。其實我對著鑰匙一直也特別好奇。隻是爺爺不說,我也不敢問他。
到家後,我和芸姐立刻失望了。卻見大門緊鎖。就連診所的門也鎖著。我有些奇怪,先給爺爺打了個電話。但他的電話卻是關機。我有鑰匙,開門進了診所。
診所裏麵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所有的東西全都按照原來的位置放著。但平時爺爺看病的那張桌子上,卻是布滿了灰塵。我用手指輕輕一擦,就是一道鮮明的指印。這一看,就是好久沒擦過了。
我不禁愣住了,這意味著爺爺好久都沒在家。可他去了哪兒?為什麼不告訴我,連電話都要關機呢?
芸姐見我神情有些暗淡,她就走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問我說,
“中宇,爺爺怎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他能去哪兒?”
我苦笑著搖搖頭。他不告訴我就走,電話也關了。明顯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去哪兒。我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麼,爺爺為什麼越來越神秘呢?他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甚至有些氣惱,暗想既然他什麼也不想告訴我,那我以後也幹脆不回來了。從小到大,他對我一直特別苛刻。而現在,我已經成人。他依舊還是老樣子,這樣的家我也是呆夠了!芸姐見我心情不好,她也沒再多說。我倆出門,開車直接回了市裏。
賭場開業的前一天晚上,我正在辦公室裏和王柯校對明天的一些細節。忽然門被拉開了,就見唐公子帶著他的司機黃蘭走了進來。一進門,他就吊兒郎當的四處看了看。開玩笑說,
“我這個大股東還沒來過這小賭場呢,我這股東當的是不是不合格啊?”
我笑下,忙給他們兩個讓了坐。唐公子坐到沙發上,他靠著靠背,翹起二郎腿。大大咧咧的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