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等說話,徽總就在一旁接話,他故意模仿對方的口音說,
“啥玩意嘎哈呀?問問你不行啊?”
徽總話音一落,這人就一臉不服的盯著徽總。一副隨時動手的架勢。而外麵的那人也忙開門走了進來。他過去拉著他那同夥。看著我和徽總說,
“兩位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兄弟說話難聽,你們別當一回事兒……”
他這一說,裏麵的那人也出來了。三人站在一起,警惕的看著我倆。剛才那人一勸架,我立刻明白。他們三個今天來還真不像是要幹點什麼。倒更像是來打探風聲的。這個時候,我也沒必要和他們兜圈子了。我直接就問道,
“三位兄弟,你們在這婦產病房可呆了有一陣子了。說吧,老變態讓你們來,到底想幹什麼?”
三人被我的話說的一愣。站在中間那人似乎是他們三個的頭兒,他反問我說,
“你說的我聽不明白。啥玩意老變態啊?我們不認識……”
我冷笑,或許他們真不知道我說的老變態是誰。我直接說道,
“兄弟,咱們就別裝糊塗了。一南公司的趙姐,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一聽我提趙姐,三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剛想說話,忽然離我近的那人,抬腳猛的朝我踢來。同時嘴裏大罵,
“你他媽給我滾開……”
我和他們對話時,就一直防範著他們忽然動手。這人腳一踢來,我一個閃身避過。同時抬腳對著他的小腿處就是一下。這腳正踢在他的膝蓋上,這一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這人一動手,另外兩個也直接衝了過來。他們邊衝邊從後腰裏拔出匕首,同時朝我和徽總刺去。
我見他們有家夥,猛的朝後一退。躲過這刀,同時抬腳朝他踹去。這些人果然像石頭說的那樣,身手都很矯健。我這腳一踹過去,他一個側身,從容躲過。
而另外一人雖然被我踢了一腳,但他早就緩過來了。再次加入了戰團。
而徽總見對方朝他刺來。他連連後退。到牆角處時,他一回手,拿起牆角上的拖布。猛的一下就朝對方砸了過去。對方躲是來不及了,急忙抬起胳膊,硬生生的抗了這一下。
拖布上本來就有水,這一甩,甩的到處都是。而在拖布打到這人胳膊的那一瞬。就聽“哢擦”一聲,原來是徽總用力過猛,一個寸勁,拖布前頭竟然折了。徽總忙拿著手裏剩下的那一截,朝對方頻頻打去。
這人手裏雖然有匕首,但畢竟太短。根本沒辦法和拖布的木柄硬磕,他隻好連連後退。
徽總纏住了一個人。另外兩個就都朝我進攻。拿著匕首這家夥連捅帶刺,不停的朝我身前亂劃。
我本打算趁機抓住他的手腕。但這家夥出刀的速度很快。我幾次出手,都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