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公子還是故意問我說,
“那後來呢?那個服務員呢?”
我看了方豔一眼,轉頭又對唐公子說,
“誰知道呢?可能快結婚了吧……”
尚公子也聽出我指的就是方豔,但我又沒明說。他拿我也沒招兒。他臉一下拉得老長。看著我,不滿的說,
“石中宇,你到底玩不玩,我們來可不是聽你冷嘲熱諷的……”
我嗬嗬笑著,衝外麵做著請的手勢,假裝道歉說,
“都怪我,說起來就沒完。走,咱們打牌……”
我說那些話時,方豔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拿到進一步的證據。
我們到了娛樂室,荷官和晴姨一起上了樓。晴姨給我們倒了茶,荷官正清點籌碼。
我看了晴姨一眼,對她使了個眼色。晴姨會意,她立刻先走出了娛樂室。她一出門,我喝了兩口茶,也跟著出去了。
一到樓下,我立刻小聲對她說,
“晴姨,一會兒方豔的茶杯你不要刷。留著給我……”
晴姨詫異的問我說,
“中宇,她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服務員吧?可我今天見她,怎麼感覺有些不像呢?”
晴姨也並不認識那個服務員。那段時間服務員來茶室沒多久,而恰巧那段時間晴姨沒來茶室。她也是通過我的照片,才知道服務員的長相。
我並沒直接回答她,而是告訴她說,
“這個你先不用管,記得把杯子收好就行……”
晴姨點頭。
回到娛樂室,眾人已經開始買籌碼了。他們都買了三百萬的。我本來想買一百萬,但見他們都買這麼多,我硬著頭皮也買了三百萬。
我最近手頭上隻剩下四百多萬,其餘的錢全投在了幾個場子上。這回買了三百萬的籌碼,我心裏告誡自己。今天一定穩穩當當的,千萬別輸太多。
其實我也可以選擇不玩,但吳總和唐公子畢竟是奔我來的,我要是不陪著玩,就顯得太不仗義。
一切準備就緒,荷官開始發牌。我們玩的是底是五千。也就是你無論跟與不跟,你每把都要下五千的底注。因為都是熟人,大家講最後一把也不允許梭哈,最大下注五十萬,之前幾輪最大下注二十萬。我們講好,輸光後可以補碼。
這牌局看著好像不大,但實際你要是一把從頭到尾跟下來,基本就需要小一百萬。如果運氣太差的話,這一場牌局下來,輸個千八百萬也很正常。
因為這幾個人中,數我的經濟實力最差。所以我玩起來也最謹慎。前幾把基本上牌一入手,隻要不是太大的,我就直接棄牌。讓他們幾個廝殺。
他們幾個玩的倒是挺熱鬧。先是唐公子一對K,贏了吳總和尚公子一百多萬。接著,吳總又是一個小對9贏了尚公子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