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總早就忍不住了。他拿起旁邊的煙灰缸,就朝張寬的嘴上砸去。別看平時徽總文質彬彬的,但他一發起狠來。絕對嚇人!
煙灰缸一下下的朝張寬的嘴上砸著。沒兩下,張寬就被徽總砸的鼻口竄血。但徽總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他高舉煙缸,猛的一下砸在了張寬的牙上。就聽張寬“嗷”的一聲慘叫。兩顆門牙直接掉了下來。
張寬那叫聲聽的我毛骨悚然。徽總似乎還不過癮。他把旁邊的椅子操了起來,橫著朝張寬的肋骨處砸去。又是一聲慘叫,估計張寬的肋骨肯定折了。
我知道徽總是因為張寬把他爸爸的肋骨打折,他才故意報複,同樣把張寬的肋骨打折。
外麵傳了一陣陣的敲門聲。不過門早就被王柯反鎖了。幾個保安在外麵急的直蹦,但根本進不來。
見已經差不多了,我走到張寬跟前。拿起旁邊的紙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我一邊擦一邊說,
“張寬,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這個狗屁豐達公司必須關業!如果你敢再開,你這輩子就準備在醫院度過吧……”
我說著,把沾滿血的紙巾塞到他的嘴裏。開門出去,七八個保安正傻愣愣的站在門口。站在最前麵的應該是保安經理,他一見我們出來。一下愣住了。
土匪過去抓著他的衣領,瞪著眼睛問他說,
“你們要幹什麼?想打架啊?”
這保安經理也是個慫貨,他傻嗬嗬的看著土匪,連話都不敢說。這些保安手裏都拿著膠皮棒,土匪衝他們怒喝一聲,
“把棒子都給我扔了!”
保安經理嚇了一跳。他第一個把手裏的棒子扔了。土匪瞪了他一眼。我們幾個直接走了。
走到門口時,徽總似乎還沒過癮。見門口有麵大鏡子。他拿起旁邊的一個椅子,直接砸向鏡子。就聽“嘩啦”一聲,整個鏡子全都碎了。
回去的路上,王柯問我說,
“中宇,你怎麼沒讓張寬說出這家公司的老板是誰呢?”
我笑著搖搖頭,
“不用說,放心吧!不出意外,今晚就會有人來找我……”
我之所以這麼自信。就是因為這家公司既然能做尚集團,還能做一南公司的生意。那他這幕後的老板,肯定和這兩家有關係。我這麼一鬧,無論是誰,他肯定會來找我的。
當天晚上,我坐在辦公室裏正看著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就聽外麵有人敲門。喊了聲進,就見木頭推門進來了。他站在門口對我說,
“宇哥,李總來找您了……”
木頭一說完,李少白從門口閃了出來。我心裏冷笑,已經猜到他來是和張寬的事情有關。
李少白一進門,他直接坐到沙發上。而我則窩在靠背上,兩腳放到辦公桌上。看了李少白一眼,笑著說,
“李總,你怎麼這麼清閑。跑我這兒小場子來了?”
我故意弄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李少白根本沒當回事。他直接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