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見我肯放她走。此時我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她一邊點頭,一邊試探著朝門口走去。可能怕我反悔,一到門口時,她就加快腳步。急匆匆的朝外麵走去。
安迪一走,徽總就問我說,
“中宇,這麼就把她放走了?”
我微笑著點點頭。反問他,
“那還能怎麼辦?她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徽總笑笑,我倆一邊往出走,徽總一邊問我說,
“你還是心軟吧,才把她放了……”
我笑著搖搖頭,
“不是我心軟。至於安迪她能不能活得下去,那就看她個人的造化了。現在她對我們沒有用,對陳千同樣沒用。說不定,她剛出這門沒多久,陳千就會抓住她……”
我下一句話沒說,但意思很清楚。陳千抓住安迪的話,他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我下不去手解決安迪,但是陳千卻能!
把安迪的事解決完後,我回了明珠。剛進辦公室,就直接給張局長打了電話。電話一接起來,我立刻對他說,
“張局,那個銀樓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知道嗎?”
張局馬上回答說,
“關於銀樓的說法倒是有挺多。不過最靠譜的是說老板是京城的人,他在南淮投資的這座銀樓。中宇,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呢?你不會說毒品的事也和銀樓有關吧?”
張局是多年的老刑偵,他對這種問題很敏感,一猜就中。我點頭說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有關係!張局,你能不能派人先查下這銀樓?”
張局想了想,他告訴我說,
“查下倒是可以。不過還是得先問下齊書記。這銀樓的主人是誰還不知道。別什麼也沒查到,最後再得罪了哪個達官顯貴,到時候齊書記也不好做……”
我倒是同意張局的說法。我倆又閑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電話剛放下不一會兒。電話忽然又響了,我拿起一看,竟是芸姐打來的。芸姐前幾天就說要回南淮,她這個時間來電話,看來應該是真回來了。
一接起來,就聽芸姐在電話那頭嬌聲說,
“中宇,你猜我在哪兒?”
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在南淮。我就故意逗她說,
“你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我心裏!”
我話一說完,就聽芸姐嬌笑兩聲。同時帶著甜蜜的口氣說,
“你就會油嘴滑舌。我剛到南淮,你現在哪裏,我直接去找你……”
我告訴她我就在明珠,讓她直接來明珠就可以。放下電話能有半個多小時,芸姐就敲門進來了。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女人的改變總是在瞬息之間。就像芸姐,她從前在南淮時,總是一副高冷優雅的狀態。但現在卻不一樣,她已經完全成了一個職業女性。盤著發髻,穿著黑白色的職業裝。給人一種高貴,而又不失幹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