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詩畫頓時長大玉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過了好半天,墨詩畫小聲翼翼的問;“那爺爺您想好治療的方法了沒有?”
“沒有。”黑衣老者搖頭,說;“你爺爺這輩子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就他娘的遇到一個黑魔絕體的人,偏偏那人在我年輕時期還跟我過不去,我們兩見到一次,就恨不得打一次。也不知道這老東西現在死沒死,死了才好。算了算了,扯遠了,你先讓爺爺看看,想想怎麼對付這病。”
墨詩畫這次很老實了,在一旁乖乖的點頭,安老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黑衣老者,能夠看老爺表演這簡直是一種享受。
黑衣老者的手放在了夏洛的胸口,沒多久,便是眉頭皺了一下,說;“這小子先前被下過玄武印,看其手法,應該是徐家的徐聖做的。玄武印這玩意兒治標不治本,頂個屁用,遲早要複發。”
頓了頓,黑衣老者問;“妮子,這小子是誰呀,徐家的人嗎?”
墨詩畫搖了搖頭,說;“不是,他叫夏洛。”
夏洛,姓夏?
聽到墨詩畫的話,黑衣老者突然用手掐了兩下,隨後眼神微微一變,低頭看著平躺在地上的這個年輕人,他說;“這還真他娘的有意思,居然是夏振山那老東西的孫子。”
什麼,老爺,這,這年輕人,居然是夏振山的孫子?
墨詩畫不懂誰是什麼夏振山,而站在他身旁的安老卻是一臉目瞪口呆之色。
“廢話,不是那老東西的孫子是誰呀。你丫的二十幾歲就修煉到丹境二品?也就他夏家血脈能出現這麼一個妖孽。不過這小家夥運氣也真夠背的啊,如果沒有這什麼黑魔絕體,保證是華夏修行界的超級天才,一路順風順水,可惜可惜了。”
話落間,老者突然看到夏洛腰間的那塊玉佩,他拿起來一看,正麵是天門二字。
見到這天門二字,黑衣老者的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隨後突然扔手,說;“這小子是天門的人,我不救了。”
聽到黑衣老者的話,墨詩畫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連忙說道;“爺爺,您不是說好了嗎,天門又怎麼了,您救救他啊。”
“你爺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天門,要不是這小子輩分太低,我拉不下來臉出這手,早把這小子送去見閻王爺了。”黑衣老者陰著臉說道。
一旁的安老也是點頭,說;“小姐,老爺這輩子最討厭的是天門了,這之前我與您說過啊。”
“爺爺,就算夏洛是天門的人,你也要救。他是我的朋友,而且我半年前在上寧拿到了那本醫術,就是夏洛給我的。”墨詩畫說道。
聽到墨詩畫的話,黑衣老者眼神微微一變,變得略微緩和了下來。
“這也不行!”黑衣老者搖頭說道。
“爺爺,你要是不答應救他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墨詩畫生氣的說道。
見到墨詩畫生氣了,黑衣老者頓時說道;“救救救,爺爺的小心肝,你可別不理爺爺啊。”
“哼,那你救救他,我就是你的乖乖孫女!”墨詩畫說道。
黑衣老者無奈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安老,安老忍住想笑的欲望,一本正經的看著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繼續看著夏洛腰間的這幅令牌,一旁的安老說;“老爺,隻要不是他的人,您就救救這小子吧。”
“恩。”黑衣老者點頭,翻開令牌一看,隻見令牌的背麵,大寫的一個財字。
見到這個財字,黑衣老者的額頭一瞬間浮現出三根黑線,整個人雙眼都釋放出了一道可怕的光芒。
安老也看到了這個令牌背麵的字,頓時吞咽了一口唾液。
“居然是挖人祖墳的那個缺德鬼的徒孫,遭天譴的缺德鬼,挖人祖墳怎麼不被雷劈死!”黑衣老者一臉憤怒的表情,直接扔掉手裏這塊腰牌,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背過身去。
“爺爺,您,你到底怎麼了,到底救不救夏洛啊。”墨詩畫見到這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哼,死也不救!”黑衣老者說的非常堅決。
墨詩畫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一旁的安老,安老一臉苦笑的說;“小姐,您知道老爺為什麼很厭惡天門嗎?”
“為什麼呀?”墨詩畫一臉不解的問。
“因為天門有一位大人,這位大人叫段財,他與老爺是多年仇人。而這個姓夏的小子,便是天門那位段財大人的徒孫。”安老解釋道。
墨詩畫聽到安老的話,一瞬間也是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