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磊這個廢物,不足為慮。別說回去搬救兵,除非是牛部的那頭倔牛在這兒,否則我們根本無須擔心。總之,香港我們血煞堂勢必要拿下。”曹文康充滿霸氣的回答道。
“曹副堂主說的沒錯!那牛部不足為慮,我們魔門的血煞堂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血斧等人頓時拍馬屁。
“飛兒。”曹文康對著一旁的寒夜飛開口道。
“義父!”寒夜飛目光看向曹文康。
“此事由你去做。記住,一定要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不能漏出馬腳,以防天門的人拿出確鑿的證據,說這是我們血煞堂幹的。”曹文康開口道。
“義父放心。”寒夜飛點頭。
寒夜飛向前走一步,開口道;“血煞堂弟子何在?”
“寒大人,我等在!”
幾十道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幾十名血煞堂的弟子出現在了寒夜飛的麵前。
“你們現在已經不是血煞堂的弟子了,而是血斧勢力的成員,聽明白了沒有?”寒夜飛開口問道。
“我等遵命!”這些血煞堂成員紛紛點頭。
“血斧!”寒夜飛眼睛看向血斧。
“寒大人,晚輩在。”血斧立刻回應道。
“明天夜晚十點,攻打香港牛部分部!”寒夜飛吩咐道。
“遵命,寒大人!”血斧拱手領命,臉上露出一抹瘋狂之意。
“你們下去吧。”曹文康說道。
“是,曹副堂主,寒大人,我等告退!”血斧一批人拱手,很快轉身離開。
此刻,諾大的大廳內,就還剩下寒夜飛與曹文康二人。
“義父,牛部不足為慮,我倒是有點擔憂。”寒夜飛突然開口道。
“哦?嗬嗬,飛兒,你擔憂什麼,跟義父說說。”坐在首座上的曹文康笑著問道。
“沒什麼,可能是幻覺吧。”寒夜飛搖了搖頭。
曹文康笑著開口道;“放心,如今義父已經突破到了丹境六品中期,有義父坐鎮,絕對無礙。”
寒夜飛微笑點頭道;“是!”
“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就看你的表現了。”曹文康說道。
“是,義父,飛兒先行告退!”寒夜飛點頭,很快便是大步離開了大廳。
坐在首位的曹文康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很快笑容變成冷漠,他開口道;“影子。”
很快,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曹文康的背後。
“明日,跟緊飛兒,以防不測。”
“是!”
影子回應了一聲,很快消失不見。
……
翌日清晨。
天氣,陰沉。
秋雨不停的落下,昨夜下了一場大雨,今早的雨水變小,遠遠望去,細雨朦朧,水天一色,如若水絲一般。
夏洛等人昨夜一宿沒睡。
“楊師兄好點了嗎?”夏洛對著走過來的梁翹說道。
梁翹搖了搖頭,說道;“牛部分部的這裏醫療水平不夠治療老楊的傷,隻能任務回去之後,帶去天門治療了。”
“楊師兄,那你身上的傷勢呢?”夏洛問道。
“不用擔心,我已經用天門秘製的金瘡膏塗抹了傷口,昨夜已好去了大半。”梁翹笑著回答。
“那就好。”夏洛點了點頭。
“隻是楊師兄。”
看著夏洛眼中露出一絲懊惱和愧疚,梁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夏師弟,此事不怪你,你已經盡你了。”
“如果不是楊師兄救我的話,躺在病床上的,應該是我才對。”夏洛說道,內心愧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