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白忽然駐足,令夏洛露出好奇樣子。
夏洛問道;“李學長,您怎麼不繼續走了?”
李若白並未回答,而在鐵橋的對麵,站著兩名身材魁梧的漢子。
兩名身材魁梧的漢子,魁梧高大,身披黑鐵甲,武裝到了牙齒,背後背著雙斧,一看就是一等一的殺才。
夏洛的目光,也不禁順著前麵望過去。
“這裏是天賜學院,來者止步,否則,格殺勿論!”一名魁梧大漢冷冷開口道。
他的話,令夏洛不禁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他的眼睛盯著這名開口說話的猛漢,這名猛漢的修為居然是丹境六品,能讓堂堂丹境六品的強者守衛在此,可見天賜學院的底蘊有多麼驚人。
李若白微笑回答,掏出身份腰牌,說道;“我是天賜學院中級陣法師,李若白。”
見李若白手中那枚黑色的腰牌,那猛漢眼神一變,隨即換了一種表情,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原來是自己人,放行。”
天賜學院也同天門一樣,出入必須出示令牌,而天賜學院在這方麵管轄的更為嚴厲。
天賜學院內畢竟有一大批在陣法之道上素有建樹的陣法師,他們或是在研究自己的陣法,或是潛行修煉。
這樣一群陣法師,對自己居住地,挑選的十分隱秘,更加不允許有一些意外闖入的人打擾。
李若白向前走去,夏洛緊跟隨在後麵。
“你,出示腰牌!”那猛漢一雙虎目盯著夏洛,眼神中居然帶著一抹可怕的殺伐之氣。
此人的實力,明顯要強於司空和尚,夏洛僅憑直覺就能感覺出來。
“這位巡邏護法,此人是我們天賜學院最新的學生。”李若白開口道。
聽到李若白的話,那名猛漢目光緊盯著夏洛,隨後望著李若白,說;“天賜學院三年招收一次學生。距離上一次招收學生還不過兩年,此人何來是天賜學院最新的學生?”
頓了頓,此人繼續說;“如若沒有身份令牌,不得入內!”
他說話鏗鏘有力。
聽到這名巡邏護法的話,李若白繼續開口道;“此人是院長特別招收,未來要拜入院長門下的。”
李若白這句話,令站在鐵橋上的兩名天賜學院的巡邏護法眼神一變,他們不禁把目光仔細的打量著夏洛。
不得不承認,夏洛極為年輕。
看他骨齡不到二十六歲,已經是丹境四品初期的修士,這個天賦,罕見至極。
他們連遇到,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李若白的話,令二人一番糾結了起來,到底是放不放行呢。
李若白繼續說道;“如若二位巡邏護法不信的,我以我李若白的名義做擔保。想必二位巡邏護法應該在天賜學院,聽到過我李某人的名氣吧。”
聽到李若白的話,兩位巡邏護法頓時笑著點頭說;“李道友言重了,你乃是天賜學院的陣法天才,我們二人自然信你。”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放行!”
李若白拱手,便是帶著夏洛一起離開鐵橋。
直接看不見那兩位巡邏護法後,夏洛把腦海中好奇的問題說了出來。
“李學長,先前那兩名前輩也是天賜學院的陣法師嗎?不過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啊。他們身上的殺伐氣息十分重,陣法師應該不會有如此重的殺伐之氣。”
夏洛的疑惑不是沒有緣由,就像李若白,他身上的殺氣就比較淡薄。
而先前那兩名巡邏護法,身上的殺氣就濃鬱的很,甚至夏洛敢肯定,二人手下的人命,起碼得有幾十條之多。
李若白笑著說道;“夏學弟,那兩人可不是我們天賜學院的人。”
聽到李若白的話,夏洛整個人突然愣住了。
不是天賜學院的人?
既然不是天賜學院的人,那為何出現在天賜學院?
“李學長,那他們是?”
見夏洛眼神露出好奇之色,李若白繼續笑著說;“也不能說徹底不是天賜學院的人。實際上,他們是那些沒有足夠的靈石來鐫刻陣法的修士,作為代價,他們發血誓,必須要承擔守衛天賜學院的任務。剛才那兩個人,三年前便是來到天賜學院了,估計還有兩年,就可以離開了。”
“這樣的人,在天賜學院,可不在少數。”李若白補充道。
聽到李若白的話,夏洛露出驚訝之色,居然有這等事。
李若白見夏洛眼神中的驚訝之色,輕笑著說;“那是自然。我們陣法師可是修行界真正的稀缺行業。地位遠比普通的修士高貴。除了煉器師,煉丹師之外,便是在沒有什麼人能夠比肩我們陣法師。而我們陣法師不同於煉器師或是煉丹師,真正戰鬥發生,我們陣法師的陣法永遠是最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