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府,議事廳內。
馬島主大搖大擺坐在首位,身後緊跟著六名仆人。這些仆人跟從馬島主多年,可以說是寸步不離。既是仆人,又是死士。
沒人敢忽視他們的存在。
畢竟,他們是馬島主的人。
氣氛嚴肅。
談話時間,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馬大人,事情我已經跟您闡述的差不多了,請您決斷。”嶽山拱手道。
自己雖貴為外島之主,可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論權勢,可是排名魔門前十的頂尖人物。
自己萬不可招惹的起!
“嗯,你說的我大致了解了。有兩個疑似真丹境的家夥,一個是朗稀。這個人我知道,華夏最年輕的陣法大師,背後有幾名陣法大師替他撐腰。此人,還不是太好惹,能不得罪,就盡量別得罪。倒是那個陌生真丹境高手,此人,有些古怪。”
話落間,馬島主一雙冰冷的眼眸,直視著站在下方的李天木,開口道;“李天木,你應該記得他的長相吧。”
“回島主大人,弟子記得。”李天木立刻點頭。
“拿筆來!”嶽山開口道。
很快,有兩名修士拿出筆墨紙張,遞給李天木。
李天木拿起筆,很快的在紙上畫出了段天刀的模樣。
李天木把畫像遞給了嶽山,嶽山轉交馬烈山。
馬烈山單手接過這張畫像,看著畫像上的男子,身材高大,麵孔輪廓粗狂,眼神剛毅,蓬頭汙垢,顯得放蕩不羈。
他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自言自語說;“看畫像上的,應該不是海上的這些真丹境高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內陸來的高手。”
“島主大人,弟子還記得此人,說了一句話。”李天木突然道。
“什麼話?”放下畫像,馬烈山一雙冰冷的眼眸,直掃著李天木,開口問道。
“他說,我一個魔門真傳弟子也敢在他麵前唧唧歪歪。三年前,他曾打的我們魔門的那些天才,什麼小魔王之流的一個個屁滾尿流!”李天木重複了一遍段天刀的話,當李天木心驚膽戰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全場,一片鴉雀無聲…
畢竟,這句話說完後,李天木也感到一股深深地寒氣。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說出這般囂張的話出來。
寂靜!
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變得依稀可聞。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侮辱我們魔門的天才!”
“到底是誰!”
嶽山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暴怒,五指握緊,恨不得出手鎮壓他。
然而,就在這時,手中拿著段天刀畫像的馬路上,卻是震驚的開口道;“不可能吧,難道是他?”
“大人,您知道他是誰?”嶽山驚訝的問道。
“此事還需要從三年前說起。”馬烈山說著,眼神,情不自禁回到了三年前的場景。
一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可怕場景,自己還沒晉升真丹境的時候,從天門走出來的一個年輕人,大鬧了整個魔門。
至此一戰,戰的魔驕榜天才,無人敢站出來。
甚至,逼得魔門第一天敖無雪也負傷。
此人的大名,曾傳遍了整個魔門!
現在,依舊有無數魔門天才,視他為目標!
最後,魔門的真丹境大能出手鎮壓,被及時趕到的幾名天門真丹境強者抵擋住了,帶走了他。
此事,消息也被魔門封鎖了,除了三年前的那批人之外,現在已經很少人知道了。哪怕就算知道,也被魔門暗中運用手段,抹除了這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