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裏,月光明媚,皇帝和幾位王爺,當然還有雲天翼正悠閑地品著茶。冰兒微笑著,那笑裏有數不盡的得意、自豪:“哈羅!這麼好心情來這兒賞月啊。”
“是啊,冰兒,你今日在殿上玩得很高興嘛。”藍宇半帶嘲諷,半帶賞識的說。
冰兒的頭上滿是問號,他們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不就是拿了塊蛋糕,抓了幾個貪官嗎,用得著疑神疑鬼嗎?!!心裏憋得要死,說道:“是啊,自然玩得很高興;那可都是因為看了王爺您‘鼓勵’的目光啊。”她故意加重“鼓勵”二字。
藍宇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另外幾個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心裏就覺得窩火。茶也沒心情品了,帶著明顯的慍怒,一拍桌子:“本王有點事還沒做完,先失陪了!”
雲天翼的茶“撲”地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被嗆得直咳嗽:“咳咳咳咳……王爺…咳咳咳,別走啊,再留下來玩一會兒…咳咳咳咳咳!咳咳!”由於劇烈的咳嗽,沒有人聽到他話語中的戲謔。
這時,藍翔才想起問一些事:“淩姑娘在大殿上是如何看到那些貪官隨身佩戴銀票的?而且還能準確計算出它們的數量?”
冰兒甩甩手,腦子裏立刻冒出來好多理由,隨口說道:“那都是瞎猜的!你想,有哪些官僚不貪點銀子的?至於數量嘛,你瞧他們鼓鼓的腰包和衣服就能夠大約知道帶了多少銀票,這些都是猜測而已!不過卻很正確。”
藍政笑笑,那明亮的眸子在月光下透著一種不知名的意味:“姑娘是怎麼知道我朝官員貪的銀子很少呢?”
“這還不簡單!我朝官員的衣服都是朝服,而且還帶著點磨損,自然穿了很久了。而那些官員呢,個個錦衣華服,衣著光鮮,還透著不知名的傲氣,這不是長期養尊處優造成的嗎??”冰兒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輕啜了口茶,然後繼續問道:“聽說我落雲國連年旱災,死傷無數,是嗎?”
藍翔憂慮的點點頭:“不知淩姑娘有何建議?”
冰兒笑著說:“這不難,也很難。大殿上,那顏雨仙說,銀鳳國常年洪災,那洪災的地方和旱災的地方在哪?”
藍政猶豫了一會,說:“在兩國交界處,有一處落石穀,穀內的石頭很多,時不時的往下掉,旱災處和洪災處就被落石穀隔開了。洪水是不能通過那些石頭引到旱災那裏的。”
冰兒連忙搖頭:“不不不,明日王爺帶我去落石穀觀察地形,或許我有辦法。”雖然她知道女子不能參與國家大事,但是她的思維就是那麼敏捷,一旦遇到問題就非得把它解開。
藍翔剛想阻止,藍陽攔住他,笑著說道:“沒關係,她有辦法除掉落石穀的石頭。因為她有問心劍。”藍翔的臉立刻變色:“不好意思啊,朕先失陪了。”說著揮袖離去。現在隻剩下藍陽、藍政、雲天翼和冰兒了。
淺淺的微笑在冰兒絕美的臉上漾開,倏地,她想起了追風:“哥哥,追風呢?”雲天翼怔了怔,說道:“那匹白馬?它送完信之後就走了,不知去哪兒了。”
冰兒的臉驟然變色,追風不見了?明顯的憤怒道:“你們為什麼不留住追風!太過分了!要知道追風可是花費了我很大的代價的,快把它還給我!!!”冰兒的粉拳敲打著雲天翼的胸口,似乎要把他吃了才解恨。
雲天翼和藍陽哈哈大笑。冰兒忽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你們騙我!!追風呢?帶我去見它!”
“它是一匹烈馬,現在在馴馬人那兒呢!相信一定把馴馬人整的不成樣子!”藍陽忽然覺得冰兒生氣的模樣很是可愛。
“快帶我去見追風!我再次重複!!”冰兒很生氣,不管追風怎麼樣,她就要見它!
“好好好,我們快走吧。”雲天翼忍住笑把冰兒帶到馴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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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馬場
冰兒一見追風就撲了上去:“追風!追風!有沒有受傷啊??”她四處檢查著追風的身體,生怕它受到什麼非人的虐待,轉了一整圈,追風的身體很好,很健壯,冰兒卻一眼瞄到追風後麵鼻青臉腫的馴馬人。
藍陽和雲天翼又是一陣嬉笑,冰兒瞪了他們一眼:“笑個屁!還不趕緊找醫生來給這位馴馬人看看!沒人性!”
藍陽揮揮手,身後的隨從去找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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