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沈雲溪秀眉微蹙,倒是沒料到雙兒會問這個話來,隨後,她便對她魅惑一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雙兒一聽頓時皺了眉頭,這是什麼回答?
她就是不知道跟她有沒有關係,她才問的啊,不然她為什麼要問她呢。
“想不到就別想了。小姐我累了一天,要休息了,你就快出去吧。”
沈雲溪一邊說著,一邊將收拾好的碗筷放在雙兒手裏,推搡著她出去,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擺明了她不想明確的回答雙兒這個問題。
雙兒端著托盤,看著緊閉的房門,又是皺了皺眉,小姐怎麼能這樣啊?她都還不知道答案就急著趕她出來了?
不過,她想著今天沈雲溪確實是太累了,也就沒堅持,隻深歎一口氣,想著管他跟小姐有沒有關係呢,既然王爺都查不出是誰就這樣罷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屋內,沈雲溪將有關寧夢的事情再串聯了一次便收起了記錄報告,然後,輕輕推開窗戶,抬頭,仰望著樹梢上掛著的那輪銜月。
想著,方才雙兒的問題,唇角不禁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明顯的有些得意。
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若不是她又非是誰呢?試問,這天祁王朝有幾個人的有膽,敢在他瑞王爺的頭上拔毛呢。
她說過,她會還擊的。
問:男人,最怕傷損的是什麼呢?
答:男性尊嚴!
有句話說得好:碰什麼,也別碰男人的尊嚴!既如此,她就非在太歲頭上動土!
其實,消息早在昨晚她就已經傳遞出去了。至於,那封信鴿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或者說是故意而為之。所以,鳳輕塵早上的猜測對了,隻可惜,他找不到證據。
當然,這話她可是不會明說出來。因為,她深深的明白一句話:所謂隔牆有耳呀。
想著,白日裏鳳輕塵那氣炸的臉,沈雲溪心中就忍不住一陣狂喜。隻是,可惜啊,他沒有是她指使的證據,否則,她還要費點腦子再跟他玩玩兒。
為了獎賞自己,有必要給自己泡一壺好茶,如此想著,便這般行動了。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響起一敲門聲。
沈雲溪以為敲門的是心有不甘、去而複返的雙兒,她頭也不抬的對外說道:“雙兒,你就別來打擾我了,快回去吧。”
但,這話說了好一會兒,門外都不見半點的聲響,沈雲溪不禁皺了皺眉,莫不是她聽錯了?
雖這般想著,沈雲溪卻也放下了茶壺,起身走到門前,‘吱呀’一聲拉開了門。
當看著赫然站在門外的那抹高大身影,沈雲溪眼中閃過一絲驚奇。
鳳輕塵?!
沈雲溪萬萬沒想到站在門外的竟是他鳳輕塵,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是不是就叫‘說曹操,曹操就到’?
沈雲溪原本想著有了這兩日的不愉快,鳳輕塵不但不樂意看見她,反而會走得遠遠的!
可,此時,他竟來了。
而且,心情似乎不很錯,完全沒了早日的憤怒之色。他那涼薄的唇此刻,正微微上揚著,有一點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