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北清竹問。
“那三萬人進去幾天了?”雲瑾反問。
“五天”
“在他們被困住的第二天三萬人已經全部死光了,這兩天估計已經成了傀儡,陣法一破,三萬傀儡必將對我聯盟軍開戰,都是出生入死過的兄弟,怕一部分將士都下不了手”
雲瑾慢慢的敘述。
“怎麼會變成傀儡呢?”一屋子的人都驚訝和不解得到看著雲瑾。
“本王昨日已在地坑遊轉了一天”
曲公公給雲瑾係好衣帶,擔憂的問“主子,老奴不懂什麼陣法,可老奴聽得很清楚,那個陣法很危險,主子,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放心,本王一定平安的回來,不過這場戰是很難打”雲瑾的語氣不同於跟外人的冷冽,很是溫柔。
“哦,對了,小王爺可否要見見上司將軍?”
“上司刑?那個仰慕我父王至今未娶的老將軍?!”
“正是”曲公公笑。
“我倒是覺得牧月之長的不像個將軍”雲瑾有的沒的說。
曲公公笑的更開懷了“牧月之將軍長的用謫仙倆字比喻還挺貼切的,主子是不是看上牧月之將軍了?”
“嗯……本王是有這個想法,但是紅衣可是同本王一同前來了”
“嘿嘿,要紅衣吃吃醋也行,他吃了醋肯定會大鬧一番,主子也可以趁此機會試探那個臥底一番”
“到現在這個臥底本王都沒證據證明,先破了陣,然後再來對付他。”雲瑾眼裏全是笑意。
曲公公戳了戳雲瑾的小鼻子說“主子長大了還這麼壞!”
雲瑾所住的帳篷有單獨的臥房還有一個會客室,雲瑾出來的時候南宮煜、雪景顏、上司刑、龍詞、牧月之都坐在會客室等著雲瑾,看到雲瑾出來,出了南宮煜全都站起來準備行禮,雲瑾抬手,示意不需要虛禮。
“各位有什麼事?”雲瑾依舊淡漠。
“雲瑾,你一個人去破陣會很危險,要不要帶些人去做幫手?”南宮煜問。
雲瑾搖頭“正是因為裏麵很危險,才不需要帶人進去添麻煩”
一直以來雲瑾狂傲的口氣南宮煜三人都有見識的,上司刑和牧月之雖然看到了雲瑾中午時的那些猖狂,但他們都以為隻是對著外人,畢竟雲瑾的父親瑞王是何等的仁愛。
“估計本王破陣的時間大約在明天辰時,陣一旦被迫,三萬傀儡軍會不死不休的對我們進行攻擊,各位千萬要記住,隻能攻擊其頭部,若見到有人被咬傷和抓傷,立馬殺了那個人。”
“是,末將領命!”上司刑、龍詞和牧月之站起來說。
“嗯,本王和太子還有事,你們都先回去休息把,明日有場硬戰要打”
所有人都出去後,雲瑾做到南宮煜旁邊的位置,南宮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會覺得心跳有些加速,雲瑾身上有種香味,不同於男人的也不同於女人的,聞著特別舒服。
“這是皇叔在洛陽城那次送來的一份密詔”雲瑾輕聲說,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被疊的很小的黃色方布遞給南宮煜。
南宮煜的眼睛睜的非常之大,一臉的不信。
“眼睛有時候會蒙蔽很多事情的真相”雲瑾淡淡的說,眼神一直是看著前麵。
南宮煜轉頭看著雲瑾問“證據呢?!”
“還記得三年前我跑到丞相府偷看那個人洗澡麼?”
南宮煜俊臉微紅,點頭。
“當時我被他身邊人扔出去之前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圖案,我一直以為是胎記或者其他什麼,回涼州一年後,我無意間又看到了這個圖案,後來托人告訴了皇叔,皇叔花了兩年多的時間才證實”
南宮煜看著雲瑾完美的側臉出神,他發現看著眼前人的時候他的心跳會加快速度,而後眼前人如同清泉一般的聲音傳來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心裏會閃過一絲溫暖。
雲瑾側過臉,本來隻是發現南宮煜走神,想看看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走神,可是沒想到兩個人的距離太近,南宮煜剛好身子微微向前,雲瑾一側頭就碰到了南宮煜的臉頰和嘴唇。
南宮煜整個人頓時一怔,雲瑾突然來了惡趣味,他伸出手固定南宮煜的脖子,幹脆加深了這個吻。
南宮煜整個人完全懵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曆什麼,隻呆呆的任雲瑾吻著。
雲瑾靈活的撬開南宮煜的牙齒,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著南宮煜,在南宮煜反應過來的時候雲瑾放開了南宮煜,嘴角噙著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