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銀發男子身後的白胡子老頭應該是白胡子七怪”上司刑說。
“什麼是白胡子七怪?”龍詞問。
“一胞七胎,七個長相一樣的兄弟,武功高強,單打獨鬥或許我能對付,但若是七個人聯手,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上司刑緊緊地皺著眉。
“看來上司將軍對我們七個小老兒記憶深刻呀”其中一個白胡子老頭說。
“上司將軍,您有什麼法子麼?”東澈問。
“月之會萬物生咒,你們還有沒誰會琴,會彈萬物生咒的?”上司刑問。
搖頭,所有人都搖頭。
“那月之,就靠你了,我會在一旁助你一臂之力的”上司刑說。
牧月之點頭,而後上司刑對著筀竹將軍和梁將軍說“你二人可有看出這是什麼陣法?”
“這是陣法?”北辰國將軍鳳明天問。
“恩,這是黑雲壓陣的五大陣法中的一種,我們現在所感覺到的這種壓迫感其實是陣法所致,我估計他們就來了這八個人”筀竹將軍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就是不知守在軍營的那些人怎麼樣了”西莫香擔憂的說。
“不用擔心軍營,那裏有小王爺的黑鷹守著,沒人能過,反而是我們現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問題”上司刑說。
“老二,開始”銀發男子說。
陣法中,雲瑾的汗已經濕了整個後背,他眼神淩厲的看著那些傀儡,纖細的手放在了腰間,腰間的這個東西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但今天,利劍得出削了。
陣外,那句開始,讓所有人都被一種怪聲給擾亂了心智,內力差一點的都已經在地上打滾了,而那些內力還行的已經在死撐了。
牧月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架琴,一連串的音符源源不斷的傳出來,亂人心智的怪聲已經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沁人心脾的琴音。
“看來,還是不那麼差麼!老三,開始”銀發男子又開口。
‘撕拉’幸好東澈閃得快,不然王將軍手裏的劍現在就刺穿了他的後背。但後背的衣服還是被劍挑破,一道口子也在東澈的後背開花。
西莫香一掌把王將軍打到吐血。
“老大,老四,老五,老六,老七,開始”銀發男子的聲音中有種嗜血的味道。
最後關頭,雲瑾放下了腰間的手,嘴角揚起一摸微笑,熟悉雲瑾的人都能看懂這個代表著最危險的微笑。
所有人都在拚命的廝殺,無數蝙蝠飛到他們所在的地方,牧月之手中的大悲咒越來越不管用,他棄琴,加入了這場廝殺。
“估計還有多久他們就撐不住了?”銀發男子嘴角揚起一摸危險的微笑。
“武功好的就這幾個領頭的,其他人都差不多了,他們幾個估計最多能堅持半個時辰。”說話的是白胡子老二。
一炷香以後,所有人身上都掛了彩“糟了,蝙蝠越來越多,我們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該怎麼辦?”北辰國的將軍鳳明天說。
“沒辦法了”西莫香說。
“當”的一聲,一道有如天外而來的聲音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當當當當”的聲音在次傳來,所有人這才聽清是琴音。
“這是怎麼回事”銀發男子問。
“好像是陣中傳來的”一個白胡子老頭皺著眉。
“不可能,至今為止這陣還每一個人破,連我們布陣的人都沒破,一個小屁孩怎麼能破這個陣?”另一個白胡子老頭說。
琴音陸陸續續的傳來,原本進攻的蝙蝠突然間原路返回,所有人這才‘重見天日’。
“難道他破了陣?”另一個白胡子老頭帶著疑問的說。
“原來這陣法就是你們這七個老東西擺的!本王今日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這全得感謝你們這七個老東西”猶如天外傳來的聲音,銀發男子揚起一抹笑,這個笑不同於之前的陰沉,而是讚賞的笑。
“看來南宮雲瑾小王爺還活著,本尊還真是沒料到”
“你沒料到的多了去了”雲瑾的聲音,是雲瑾的聲音,紅衣突然間眼眶都紅了,南宮煜的心突然使勁的跳動。
“真是不知道是哪些個人傳小王爺紈絝,不學無術,果然這世間最不能信的就是傳言,看來這世間,能有資格做本尊對手的,非小王爺不可!”
“您老廖讚了,我南宮雲瑾一不欺婦孺,二不欺老弱病殘孕,所以……白頭發的和白胡子的幾位老頭,還是找別的對手吧,本王可不想被人說欺負即將入土的白須翁。”
銀發男子突然沉下臉,敢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說他的也就那個破了陣但卻沒出來的‘年輕人’。